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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钟瑶瑶觉得，她们之间应该没有太多能说的。

    “杨夫人，你好。”钟瑶瑶打个招呼。

    杨丽娜倒了一杯茶，嘴角处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我还没有离婚呢，你的称呼就变了？挺快啊，应该是......早就等不及了吧？”

    钟瑶瑶没有想到杨丽娜话音转的这么快，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钟瑶瑶抿唇，随即缓缓吐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这个时候还是不能破防了，“您误会了，我只是担心您不喜欢那个称呼了，所以这才......”

    杨丽娜笑笑，“没有关系，我知道钟小姐的想法。”

    说着，杨丽娜把自己眼前的茶推了过去。

    “早知道五年之前我就把你解决掉了。”杨丽娜唇角还带着笑，但是看上去有点恐怖。

    钟瑶瑶抿抿唇，之前的事情谁又说的好呢？

    第一次她和杨丽娜见面的时候，杨丽娜对她确实挺好的，就像是个长辈。

    但是......

    现实不是那么美好。

    “杨夫人，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钟瑶瑶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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