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句话又似一道惊雷劈在三人脑门上。 淮康夫妇:爹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调包?大哥的孩子不是在府里吗?难道府里的不是大哥的? 两人心头诸多疑问,但谨记老爹的话,坐好,这次谁也没站起身,握在一起的手却都不由自主使了力气。 老夫人眼珠子都顿住了。 过去多年的事,国公爷怎么会突然发现,是谁泄露了秘密? 他如今知道真相会不会将霓凰赶出去?很快,担心变成愤怒,她指着镇国公怒喊道,“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你就砍了繁儿的双足?” 镇国公听了这话,额上青筋暴起,“就因为这个?你伙同你娘家侄子,调包了我们淮安的孩子,让淮安的孩子流离失所,受尽苦楚,却让他孙繁的野种享尽荣宠,你还跟老夫说,就因为这个? 你夜间睡觉时,不会愧疚吗?淮安是你亲子啊,你知道他对那个孩子有多在意,你是怎么能问心无愧安睡这么多年的?” “淮安的孩子死了,既然人已经死了,为何不能让霓凰替了这个位置?”老夫人毫不示弱。 “混账东西,是谁跟您说淮安的孩子死了,你是被宋念茹和孙繁灌了什么迷魂汤,对他们的话那般信任。”镇国公用力拍在椅子扶手上,扶手瞬间断裂。 他腾地站起身,满脸沉肃,“宋念茹和孙繁早有苟且,她怀了孙繁的孩子,又不愿入侯府做妾,你便用尽法子,设计了钱彪与宋念茹发生关系。 钱彪老实,对宋念茹心生愧疚,你们利用这愧疚,如愿将宋念茹嫁去了钱家,可宋念茹是个不安分的,便是做了钱家妇,依旧和孙繁牵扯不清,你说是也不是? 你今日若有一句假话,老夫都要在你那好侄儿身上讨回来,老夫能砍他双足,亦能砍双手。” 老夫人脸色惨白,镇国公竟连这些陈年旧事都知道,儿子儿媳面前,她不愿承认自己做过的阴司事。 可镇国公的威胁她字字句句听得明白,他是真的能砍了孙繁的双手,只得咬着牙道,“是,我劝过的,可宋念茹那个狐狸精非要纠缠繁儿。” 镇国公见她现在还在维护孙繁,闭了闭眼,继续道,“当初云黛来信告知老夫,钱彪会秘密送乐遥回京,你是不是去过我的书房,看了这信?是不是还将这消息告知了孙繁?” “我给你送茶点,无意中看到那信,这是家事,不是什么秘密,恰好繁儿来看我,我便跟他提了一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