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老镇国公昨晚便带了赵青云去军中视察,明远侯夫人找不到镇国公,只得守在老夫人房中,跟她哭诉了明远侯的悲惨。 老夫人整个人都是病恹恹的,听说宝贝侄子被砍了足,急得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命赵淮康去军营叫镇国公回府。 赵淮康非但没有请回镇国公,自己也没回家,老夫人又催了管家去请,到傍晚时分,镇国公才带着赵淮康和赵青云姗姗回府。 老夫人本憋着一股火要撒在镇国公身上,奈何撑了一日,身体吃不消,在听说镇国公回来了后,就泄了一口气,昏了过去。 明远侯夫人也顾不得等老夫人醒来,起身便往前院去,见着镇国公就先跪下了,“姑父,求您为我家侯爷做主啊。” “你先起来说话。”镇国公坐下,先灌了一杯茶。 明远侯的脚是他砍的,他今日在军中,明远侯被人削足的事,也传回了军中,他也不能装作不知道。 但是为他做主…… 镇国公心里冷笑,面上不显,“可知是何人做的?亦或者他最近得罪过什么人?” 明远侯夫人摇头,“我家侯爷素来与人为善,何曾得罪过什么人呢。” “既如此,本国公要如何为他做主?”镇国公沉了脸,“同样都是在家睡觉,若他没有招惹不该招惹的人,为何对方不砍别人,只砍他呢? 事发后,你可有好好查查,当晚府中进了什么人?” 明远侯夫人一噎,自家男人什么样,做了什么事,她不是十分清楚,但也不是全然不知,可这些是不能对镇国公讲的,她只得道,“侄媳忧心侯爷,还不曾查过,稍后回府便查。” “好好查查吧,能溜进侯府伤人不被护卫们发现的,想来是有内应。”镇国公提点她,“若真是有天大的仇恨,就不只是削足,而是取命了。” 那晚他可是亲眼看着小厮打扮的宋念茹,在明远侯府管家的带领下,从小门出去的,从两人的相处来看,关系绝非一般。 逍王说此事决不能查到镇国公府头上,但也不能让伍冲办不了案被曹党针对,那就只能寻个替罪羊。 当年的事,他始终还差些证据,或许借明远侯妻子的手,能有些意外收获,便叹了口气,“孙繁自小跟着我,听闻他出事,老夫心里何尝不难受,但此案陛下已经命大理寺接手。” 孙繁是明远侯的名讳。 “侯府中事,老夫更不便插手,老夫能做的便是先让自己人暂代他的职位,他双足已毁,想回军中怕是很难,朝廷不会用一个站不起来的将军。 但你们的长子已成年,过个一年半载承袭他父亲的爵位,不是不可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