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黄平海气笑了:“行,你们都不愿意听是吧?都觉得死了人才吹唢呐是吧?” 黄平海说着,拿起唢呐,摆好姿势,瞬间那个范儿就起来了! 紧接着,一声高亢、激昂、尖锐但不刺耳的唢呐声响破天际,像是在宣泄,在撕裂,在孤注一掷! 随即,黄平海调整完情绪,开始吹奏唢呐版《抬花轿》! 仿佛无数的音符全都钻进大脑里震颤,人们眼前均浮现出一副农村喜事的场面: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喜庆的红灿灿,红色的炮皮炸出一条花路,人们脸上个个露出灿烂的笑容。新娘子身穿红色秀禾服,脸上的娇羞比红衣更红;憨憨的新郎紧张又兴奋的傻乐着,一个劲儿盯着自己的美娇娘看,越看心里越稀罕,忍不住吧唧亲上一口。满棚宾客见状,哄笑一团。 …… 一曲结束,在场的同学们久久地沉浸在喜庆的幻想中,脸上挂着痴痴的笑容。 江宿回过神来,激烈地拍手叫好:“牛逼啊兄弟!” 粗狂的话语配着娇细的声音一出,有种强烈的违和感。 不过他管不了这么多,拍着巴掌慷慨激昂地叫好:“谁说唢呐只有死了人才吹?刚刚见识了吧?唢呐多牛逼啊!高兴了让你进洞房,不高兴了让你见阎王!兄弟,我挺你!” 黄平海投来感激的眼神:“谢谢,谢谢你,江薇。想不到你看起来娇小文弱,却能有如此豪迈的性情,我很佩服!” 而真正的江薇此刻占用着江宿的身体,默默站在另一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确实也被黄平海方才的演奏震撼了,但她打死都说不出那样的话…… 不过江宿的一番陈词倒是鼓动了在场的社团成员们,众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表示支持: “我也觉得很震撼,我支持。” “我也支持,黄平海你太厉害了!” “我也觉得这个节目可以上。” “唢呐被称为流氓乐器,不是盖的……” “支持黄平海上节目!” “支持!” …… 最终,社长为之前的误解和中伤向黄平海表达了歉意,并众望所归地同意他参加商演。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