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十年 三十、拜师-《清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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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平双手接过,行礼退下。

    江流怀抱瑶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钟衡扶着古松,对他说:“摆好琴,今日我要演奏一曲。”

    江流反说:“先生今日已经弹了一个时辰,再弹就伤手了。何况春风料峭,岂能在院中久坐?先生病未好全,怎可以置身危楼。因此请恕江流无法从令。”

    钟衡笑意乍现,抬手轻轻弹了弹江流光洁的眉心:“你呀。”

    江流不语,只仰头固执地看着他。

    先生便揉了揉他的发,举眉:“小江流这么苦口婆心的劝先生,先生怎么能不听呢。只是不弹琴,那小江流你便把先生的春茶拿出来,好好地给先生煮壶茶。今日先生高兴。”

    江流总算是点头,只是还抱着瑶琴不肯放手,生怕钟衡趁自己不在偷偷地弹起来,钟衡看见他的举止,就猜出了他的想法。

    对此,先生无奈的笑了笑,还是把心思从琴上收回,专心地坐在椅子上等江流煮茶来。

    青衣少年脊背挺拔,仿若茁壮成长的嘉木,只待风吹雨送就可以长成参天树木,他不由得想起初遇江流的场景。

    那时候的璇玑先生也不过弱冠之年,刚离开师父首阳子,第一次踏入尘嚣,就在河畔捡到了衣衫破烂的小童,那就是江流。

    小童不知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过往一概忘记了,但他穿的衣衫布料华贵,是名门才配得上的布料,钟衡猜测他可能是哪个世家的子弟,因此还在原地停留了数日,始终不见有人来寻。

    无奈,他只好给小童取名江流,寓意江中流儿,带在身边做个侍琴童子。这么些年的相伴下来,江流反而不像个侍琴童子,而是他璇玑先生的得意门生,就是这门生很是婆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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