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作为割断我华丽头发的补偿。” “回答我几个问题,怎样。” 宇髓天元环手指轻轻撩过头发,宝石头饰反射着月光,他此刻正靠在墙边,注视着一旁的炭十郎: “你…” “是忍者吧。” 炭十郎蹲在地上,看了他一眼,接着继续将手里剑装入忍义手的卡槽中: “以前是。” 他没说谎。 见状。 ——原来如此。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宇髓天元的目光停留在炭十郎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 从第一次见这家伙时,那副虚弱的模样。 大概,是和自己一样。 想要打破被从小被灌输的观念,但内心非常迷茫,最后彻底陷入颓废的感受。 他十分明白。 在遇见鬼后,产生出想要赎罪的想法,并重新振作起来的感受。 ——他也明白。 宇髓天元想着几次见面,炭十郎脸色越来越好的模样。 在他看来,这就是炭十郎走出从前的标志。 并且。 就没怎么见过这家伙除了这副板着的脸以外的其他表情。 ——忍者残酷的训练,已经让他麻木了么。 脑海中,宇髓天元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弟弟。 他曾经多么希望,弟弟能理解他的想法,并和他一起打破束缚,不再成为那样扭曲的人。 只可惜,自己的弟弟已经彻底变成了没有自我的杀手。 念及至此。 宇髓对炭十郎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感同身受的同情。 身旁。 “?” 炭十郎正装着手里剑,他感知到身旁宇髓天元的眼神,有些疑惑的转过头。 这时。 宇髓天元皱着的眉头更加用力,他面色低沉,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是哪个世家的忍者?” 他本以为,宇髓家就已经是麻木残忍的最后忍者世家了。 忍者,这种扭曲人的生存方式,破坏世间常理的存在,早就该消失了。 从前,宇髓天元还曾想过,自己是否该亲自出手,彻底灭绝了宇髓家。 想着,他还举了几个自己猜想的幸存忍者部落: “甲贺流?望月家?” 这时,炭十郎将所有的手里剑都卡进了卡槽里,他站起身子,走过宇髓天元身边。 说出了一个对方从未想到的答案。 “苇名流。” 说完,他快步走开。 闻言。 啊? “——苇名流?” 宇髓天元怔怔的看着炭十郎从自己身边走过,他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话语,脸上低沉的表情逐渐疑惑。 直到注视着炭十郎缓缓走出自己的视野尽头。 他才眨巴眨巴眼睛,百思不得其解的挠了挠脑袋,眼神里满是思索: “…苇名流是哪里的流派?” 从小被当做末代忍者培养的他,早早将其余所有忍者流派记了下来。 但——他可从未听说过什么苇名流。 就当他心中充满疑惑,准备再追上去详细问问时。 啪嗒。 一个黄色头发的身影,挺直着腰杆,掠过宇髓天元,从蝶屋一楼走到了庭院里。 是我妻善逸。 他鼻尖还挂着一个大大的鼻涕泡,眼角通红,看起来像是刚刚哭过的模样。 不过—— 宇髓天元微微张开嘴,诧异的看着稳步走到庭院里,拔出木刀开始训练的我妻善逸。 从始至终。 我妻善逸,都是合拢着双目的。 唰! 就连此刻,挥舞木刀训练剑型时,也是一副睡着的模样。 “…真是怪人。” 感叹了这样一句后,宇髓天元连忙朝着炭十郎离开的方向追赶而去。 …… …… 翌日。 庭院中。 时透兄弟与灶门家几个孩子已经混在了一起,互相对打训练着。 双方的实力进步都十分明显。 短短时间内,有一郎已经能够一次性轻松击败四五位丙级的剑士了。 如果训练的更加拼命些… 或许,此刻已经有柱的实力了。 屋檐下。 炭十郎正坐着,他收到了产屋敷的回信。 虽说他知晓堕姬就藏匿于花街。 但具体在花街的哪里,炭十郎并不清楚。 需要实地勘察。 咯吱—— 他摊开信封,目光扫过其中的内容。 这时。 “噶!”刚八郎叫喊着,吸引着庭院中其他人的注意,他大喊: “主公大人传令!” “时透无一郎!时透有一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