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觉得也是,咱以前禁渔期依旧是去海里摸海蚌,去岸边捡海。 今年因为顾家的给村里整了份活计,咱们都留在家里弄吃的,就孩子拎个桶去岸边玩玩。 哎,这就给咱们发现不对劲了。” 妇人们越说越玄乎,说道最后,拍板决定跟村长去说说,海神的惩罚可是大事,得去请神婆来瞧瞧。 村长就在家里待着呢。 上工的汉子那都是一户一个人,挑的都是家里清贫又都老实本分的。 他本来也就琢磨,这活计有一天做一天,有钱总比没钱干。 哪里能想到,如今整个禁渔期都有活干。 作为村长的他,别提多高兴了。 这不一回来,就喊住去县城的陈远海,让他给在县里做账房先生的儿子传个口信,给他去买瓶好酒,再去买些孩子爱吃的糕点,让陈远海给捎回来。 好酒是自己喝的,糕点是用来送给苏末的,要不是有苏末提起土质改善,压根就不会有这份活。 而也要不是苏末同县令大人的堂妹是好友,人方掌柜压根不会帮着开口,让这份活落在村里人上。 这方掌柜他不好去送礼,自然就送给苏末了。 只是陈远海前脚将东西送来,他正打算吃完饭后再送东西过去,一下二十来个妇人就登门造访。 神情紧张,神秘兮兮的,让村长一看就感觉有不好的事。 “怎么了这是?” 村长率先开口。 最前头的妇人是陈家的媳妇,是杏花村的,姓李,她相公是陈辞海他们那辈里最大的。 “二叔公,我们觉得村子被海神惩罚了!” 李氏将她们几人一路的猜测说了出来,还有理有据的。 “你看哈,搁以前,咱们村一到禁渔期,男人在家歇一天,咱们则是拿着桶去捡海,摸蚌。 等男人歇够了,也是一块去海边,压根就想不到去找活计。 有那么一两个去的,要么是找到的活计又苦又累工钱还少,要么就是做半天,就不让再去了。 而今年咱们都因为顾家的提起什么土质改善,聚在一块聊天,就打发孩子们去提着桶去,结果这活计直接送上门了。 然后今个去顾家,人顾家两边都开了菜地,还养了鸡鸭。 按理说我娘家也有种菜,可我嫁过来这么多年,愣是没想过种菜,都是花银子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