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且慢!” 一念至此,刘岱立刻摆手打断,将寒冰般的目光转到刘铄身上,冷冷道:“子明,今日可是儒林集会,你一直饮酒推脱,怕是有些不太妥当吧?” “郑老的行酒令可是已经打了四圈,你即便不给我等面子,也总得给郑老一些颜面吧?如你这般,以后如何在书院中当讲席?” 听到声音的刘铄,立刻偏头望向刘岱,对方眸中那一缕淡淡的杀气,几乎没有丝毫遮掩地打了过来。 果然! 来者不善呐。 刘铄深吸口气,将心里升起的怒火压了下去,尚未来得及开口回怼,便有刘岱的小弟在席间附和道: “刘使君言之有理,我等尽皆以诗文助兴,即便文采不佳,亦是对郑老来东郡办学的一种尊敬,刘郡守如此,岂不令郑老寒心?” “没错!诗文若是不成体统,乃是能力有限,但若是一直饮酒规避,则是对郑老不恭,您乃是一郡之守,岂能如此这般?” “若是我等尽皆效仿刘郡守以饮酒规避,那这行酒令又有何意义?若是论酒量,怕是全场的人,都比不过郑老,可郑老照样赋诗助兴。” “......” 不得不承认。 郑玄的酒量的确非常大。 《郑玄别传》中记载:袁绍辟玄,及去,饯之城东。欲玄必醉,会者三百馀人,皆离席奉觞,自旦及莫,度玄饮三百馀杯,而温克之容,终日无怠。 李白《将进酒》中的“会须一饮三百杯”,便是出自这个典故,三百人轮流敬酒,都没有把郑玄喝趴下,足以证明他的酒量,是何等惊人。 “哈哈。” 郑玄气量倒是很大,他也清楚刘铄不是故意不尊重自己,遂摆了摆手:“无妨,行酒令到处,要么赋诗,要么饮酒,这是规矩。” “你若有才华,自然可以赋诗,你若自恃酒量,便也是一种应对方式,刘郡守其人如何,郑某心中自知。” “没错。” 又有下方边让跟着附和道:“行酒令便是这样的规矩,若当真到了人人无法赋诗,只能饮酒时,自然可以停止。” “若是以此为由,便刻意中伤子明,这未免也太过小人行径。” “刘使君。” 言至于此,边让冰锋般的目光直直地割向对方,字字清晰地道:“不知您以为如何?” 刘岱深知边让是刘铄的铁杆粉,毫不犹豫地怼了回去:“文礼兄言之有理,不过这毕竟是儒林集会,在座之人尽皆饱读之士,行酒令不赋诗只饮酒,难言儒士。” “既非儒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