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言一出,边让立刻听出了其话外弦音,这明显是来摘桃子的节奏,想要夺刘铄的功劳,给自己脸上贴金,简直不要碧莲。 没有丝毫犹豫,边让直接怼了回去:“刘使君此言差矣,您虽归为兖州刺史,但也只是节制、监察之权而已。” “郑老此来东郡,是为与子明合作办学,乃是东郡之事,理当由东郡郡守代表兖州士族,在此恭迎郑老。” 刘岱显然预料到会有这般说辞,毫不犹豫地怼了回去:“文礼兄此言,方才是差矣至极,诚如阁下所言,刘铄乃是东郡郡守,如何代表的了兖州士族?” “这兖州......” 他的声音故意拉长,音调提高了数个分贝:“难不成只有一个东郡?” 这一句话,直接把边让怼得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足足愣了良久,没敢接话:“啊,这......” 刘岱志得意满,回头瞥了眼后方的兖州士族:“如果他们尽皆是东郡的士族,岱立刻走,绝不赖着,但他们乃是兖州各郡国的士族。” 话音刚落,后方便有兖州士族的声音响起: “没错,的确应该由使君代表,更加合适。” “郑老来东郡办学不假,但却是整个兖州的荣誉。” “......” 听到声音的刘铄讪讪一笑。 不得不承认。 刘岱这些天的辛苦奔走,多少还是有点作用的,竟然真的有兖州士族为其疯狂打call,怪不得刘岱敢如此硬刚,原来是有内应。 不过...... 刘铄却是丝毫不恼,甚至隐隐有些欣喜。 因为,只靠仁义建立起来的政权,是不稳固的,必须要恩威并施,该打的打,该杀的杀,才能真正竖起自己的威风,否则永远只能受制于人。 “尔等......” “文礼兄!” 这两个突兀的声音,没有把刘铄惹恼,反倒是惹恼了边让。 他怒火中心,张嘴便要愤怒回怼,却被刘铄硬生生喝止,摇头示意他不必动怒。 随即。 刘铄满面堆笑,朝着刘岱揖了一揖:“刘使君言之有理,今日这个场合,的确应该由使君代表兖州士族,恭迎郑老,铄还是那句话,切莫伤了和气。” 刘岱准备一肚子的辞令,甚至来之前,各种话术想了N多,却不曾想,刘铄竟然完全不接招,任由自己在这里胡闹。 恁娘的! 还真刘岱有种铁拳砸在棉花伤的感觉,浑身力量爆蓬到快要溢出,却没地儿使,彷佛要憋出内伤似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