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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羽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对方接通。

    而在另一边，赵云成正拿着看着手机上的来电号码发呆，对于方羽的这通来电颇为意外。

    犹豫了几秒钟，他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方羽停顿了一下，对于这个许久不联系的老熟人，他还是觉得有些生涩：“最近怎么样？”

    赵云成靠在办公桌上：“嗯……说不上来。”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长久的停顿和沉默。

    赵云成深吸了一口气：“好久没有联系过了，是不是有些生分？”

    方羽摇了摇头：“算是吧……”

    赵云成仰头苦笑了起来：“你说话依旧是这么直，哈哈哈……”

    “你上次把梁伟明和刘世民那帮人收拾了一顿，他们只收敛了一会儿。”

    “看到你离开了滨海市，一个个的又张牙舞爪地冒出来了，我的日子可是相当的不好过。”

    “噢？他们欺负你了？”方羽脸色变得严肃。

    “也说不上是欺负，连小鞋也没给我穿，总之就是不搭理我，不停的把我边缘化。”

    “这不是……”赵云成看了看旁边的日历表，“恐怕要不了几天，我这个处长的位置就得被免掉。”

    “不过这样也好，无官一身轻嘛，少了那么多烦恼，想干嘛就干嘛去！”

    方羽微微低头，牙齿咬得嘎吱作响，他听得出来赵云成表面上说得轻松，暗地里肯定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稍微皱了皱眉，方羽突然想起了霍雨辰和柳潇潇，于是直接发问：“难道整个分公司里就没有人帮你的忙？”

    赵云成问了一下，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说的是霍小姐和柳小姐吧。”

    “她们在滨海分公司好歹也有一些话语权，难道真的没有为你说话？”方羽接着问。

    赵云成叹了一口气：“两位小姐已经竭尽全力了。”

    “说起来……”他干笑了几声，“这二位小姐当初为了你还吵过架，干过仗，前一段时间为了保住我已经合作，我知道她们尽了全力，只是……效果不怎么显著。”

    方羽闭上了眼睛，表情充斥着懊恼和痛苦，自己的这位老朋友过得如此艰难，而自己却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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