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天呐,他建了一座华丽楼阁-《三国:曹营谋主,朝九晚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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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才说得不错,”曹操点点头,“伯文已经和辽东熟稔,公孙度护商马,便是在讨好伯文。”

    “如此,伯文出兵最好。”

    “天下骑兵,精锐尽在北方,而北方骑兵,精锐尽在伯文。”

    “乌桓乃是马背氏族,多年前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便是公孙瓒的白马,而现在伯文的骑兵,比白马更甚。”

    “唯有他能定北方乌桓,而公孙度既然肯支援,意味着至少公孙度、公孙康这一代人,不会有所反叛,我至少有二十年时日,慢慢收复辽东。”

    此地,曹操认为宛若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但却可作为一道屏障抵挡外寇,是以也并不打算全然交给他人。

    公孙氏是一定要换掉的,二十年,完全足够了,又或者在这二十年内,他自己也会明白个中玄机,反而主动请调他处。

    “伯文和子和此次做得不错,该当记功,昨夜,子和也将辽东大片地图交到我处,在一年之内可不断完善。”

    “今年,北方战事就看伯文了。”

    曹操面色笃定,刚好此刻荀彧装好了密令,亲自交给了宿卫统领,去差人送到给徐臻,这书信三日内到了冀州中山。

    还没到幽州就已经遇到了徐臻的军队。

    他数千轻骑南下,回冀州理政,在开春之后看到局势,知晓公孙度的决断,徐臻就返程了。

    接下来只等着冬日到来,河面结冰攻打柳城,将乌桓单于斩杀,今年若是运气好,或许蹋顿和袁熙都能遇到。

    一位是乌桓部族的新任单于,一头在外的孤狼,另一位是袁氏的遗孤,应当可论为独狼。

    “车骑,此乃是丞相密信,在下得出来之前,又得戏祭酒叮嘱,请您千万人在幽州,即便不胜,亦可震慑。”

    “哈哈,好,我知道了。”

    徐臻当即点头,开朗而笑。

    这军士说完之后,躬身行礼,目露景仰的深深得观徐臻一眼,当即转身上马离去。

    等他走后,典韦从战马上下来,和徐臻一齐到山道一侧靠近草丛的地方放水,唉声叹气起来,“唉呀,这话是什么意思?”

    “让俺们别回去,就定在幽州,还说什么不胜也可震慑,啧,这是盼着俺们输呢?”

    徐臻正要转身,典韦连忙怪叫了几声,“诶诶诶!您说就说,别转过来!”

    说完了又转头偷看了几眼,然后往右边儿远处挪了挪位置,抖擞一番之后,舒适提裤。

    徐臻郑重的声音悠悠传来。

    “这是在让我等立威北方,护一州安宁,要以决心安定民心,做给天下百姓和幽州士人看,我估计下一步,便是要以举国钱粮邀民北迁。”

    “丞相也知晓先让幽州繁华起来,惠及边境,日后接辽东就不会过于艰难。”

    “现下的确有点急了,好在公孙氏两代人还可以再守几十年。”

    典韦和徐臻走在草地上,踩出轻微的嘎吱声,“几十年?”

    他抬头诧异,追着徐臻的脚步前行,“那俺都多少岁了,再者说了,总不能这几年一直在北方守着这右北平吧?”

    典韦已经颇有怨言了,更何况别的军士,远征乌桓,对士气会有所损伤,赢了一切都能提振,若是输了,日后带兵就要休养生息数年了。

    可休养生息能够养军士之康健,但是又要失去常胜军威,怎么想都不太好。

    “诶,君侯。”

    “叫车骑,”徐臻白了他一眼,怎么谁都知道改口,就你不肯改呢!

    “哎呀,懒得换了,叫多少年习惯了,”典韦大大咧咧的道,“车侯。”

    徐臻:“……”

    你咋不叫君骑呢?

    “呸,君侯,这不会又是曹氏将军的诡计,让俺们一直定在这幽州荒瘠边境,自生乱象,他们南下取功定荆州、江东,然后打算弄死您吧?”

    这些话,典韦自己是不懂的,他脑子里只有忠诚与厮杀。

    他是跟随徐臻身边最早的人了,生死之交这个关系叠加了不知道多少层。

    出生入死十年,从不考虑离徐臻而去,而且将徐臻生死看得比自己重要。

    这种思想,还有这些担忧,肯定是一起跑步的某位祭酒灌输给他的。

    耳濡目染之下,典韦也担心他们会这么干,民间可有句话叫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徐臻嘴巴无意识的嘟起了一下,吸了口气,而后平静的说道:“不可能,不要这般胡乱猜测,就是主公相信我能拿下柳城罢了。”

    “此战别人来决计难打,但我来便最好不过,子龙可是有杀乌桓的经历的,从冀州调任子龙到幽州,今年冬天斩杀就是了。”

    典韦挠了挠头,呆愣的问道:“那现在去哪儿?”

    “回冀州,做件大事!”徐臻背着手上了马车,神秘莫测也不把话说全,让典韦坐上车夫位置,把原本当车夫的宿卫赶去骑马,自己好奇的撩开门帘探头进去,“何等大事?”

    “哄妾室开心,满意了?”

    徐臻在里面冷着脸说道。

    “啧。”

    典韦无趣的放下了车帘,给徐臻驾马,心里全然不在意,不想说就不说,瞎说什么意思。

    还哄妾室开心,这算什么大事,女人不过相伴者,依托我等男儿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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