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现在细细想来,若是真的去了,结果未可知也,或许徐臻就等着自己去。 “好,好!我明年开春再去,那时候一定可斩其人头。” “他麾下将军多,但兵马不过一万而已,真正越过了官渡过河之兵,数万人都是其麾下外将,但有一人主公不得不考量,一名头戴面具,浑身附甲之将,勇猛非常,我等作战之时多有遇到,每每遇见多会被其斩杀将校,此人作战勇猛,善用一把寒光战马刀,大开大合力大无穷,且身材不算魁梧健硕,当为精壮一类,俊朗矫捷之将,有军中传言,会否是吕布未死,其实入了徐臻麾下,送去许都斩首的那人并非是吕布!” “胡说八道。” 袁绍听闻这话当即就驳斥了一句,“怎会有如此传言,若是真有如此之将,无非是在装神弄鬼罢了,吕布之死已早是我等所见,绝不会是他,说不得只是哪个贪生怕死之辈,以此来故弄玄虚,全身副甲罢了。” “那也不该如此!”文丑面色认真的反驳着,“若是有能扛得起这么重甲胄的能力,岂是泛泛之辈?能扛得起如此甲胄还可飞奔如风的战马,又岂是驽马?这人不简单也,徐臻麾下如此之将,还有不少,都在军中已有不小的名气,却不知其人是谁。” “譬如有持刀盾之将,轻甲前行以盾挡刀,如虎狼之辈可步行独入军中百丈远,丝毫无惧军士包围,箭矢射中而面不改色;也有银甲白袍着,装束如当年白马,作战似鬼魅纵马在军中来去如风,枪法眼花缭乱,神俊非凡;还有持双戟而前者,无可当也。” “还有一人,麾下千八百骑在扬州逍遥津扬名,而他则却又亲自渡河打了第一仗,所领骑兵仿佛难以格杀,传闻兵甲刀枪不入,而所持骑枪马刀都是削铁如泥。” “无可当?!”袁绍此时还停留在双戟将那个评价内,简单的三个字,让他有些目眩,这是被打成了什么样才说得出这种话,这还是颜良的兵马传出来的,若是真到了魏郡那还能得了? 此等已经言过其实的吹嘘,怕是已经足够影响了明年开春的募兵了。 和这些人打,还有什么可打的,更别说除了他们之外,还有曹氏的宗亲将军这些年也是到处扬名,立下的战功无数,这个徐伯文的确是有些本领,麾下能人如此之多,都有实质功绩,真正棘手的事情应当是在此处才是。 我来此一哭,可以让颜良部曲入文丑营内,不至于让他们因惧怕而卸甲归田,可是这恐惧又该如何消除呢?世人皆怕曹孟德,现在又多了个徐伯文。 袁绍心里已经有些没底了,当即叹了口气,“早知,应当听从田丰之言,不攻不取,死守官渡,以屯田耕植来壮大自身,令百姓参军归附,等待农田养肥,百姓安居再战……” 当然,他只是这样惋惜而已,心中也明白若是如此做的话,曹操必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眼下徐臻这一闹,几乎将他已经架在了火堆上,明年必须出兵,否则境内将会更加不平。 而胜算能有多少,就要看现在军中的军心士气,可以恢复多少,这个徐伯文,年轻但是人狠,当真不简单呐,“许都之内那些公卿士族之人,害我不浅呐……” 袁绍当天夜里便返回了邺城,花了一日时间,又到夜幕时,才到达,还没来得及吃上几口饭,就直接去拜见了刘备,说是拜见,只是名义上有些尊重罢了,刘备人都在几十里之外的军营,听见袁绍来“拜见”的消息,放下一切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等着。 在屋内相见之后,袁绍很是诚恳的问了一个问题,“徐臻,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何方人士,品性如何?” 刘备听闻这些话的时候当然是呆若木鸡,心想着你找我来这,居然就是为了问这个!?再然后就陷入了更深的呆滞之中,因为刘备在随后就仔细回想了一下对徐臻的了解,发现除了英俊之外好像说不出别的评价。 文治武功皆不错?如此说未免太过笼统了,袁绍也不一定听得进去,但若是细化的说,总又对很多事情一知半解,想到最后,刘备十分惊奇的发现自己对这位念念不忘许久的徐君侯,实际上一点都不了解,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曾说过,不可小看此人,难道就不知其弱点?” “好色?不,不该如此,”刘备摇了摇头,“他只是想给乱世流离的佳人一个家,而且若是一个本身谨慎的人,让全天下都知道他好色,这便说明他根本不好色。” 袁绍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却也有些道理,于是刘备把当初相识之事,以及徐臻时常会知晓很多不为人知的消息途径的事都告知了袁绍,大战在即他不敢有所藏,当然,有些关键性的事情,譬如徐臻曾经提点过的某些话,刘备并没有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