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颜良被迫无奈被逼进了靠近延津的山谷之中,徐臻派出去三支兵马拦截追逐,将他逼在山内不可得出,别说是人逃出升天,估计连消息也送不出去,只能看天应不应自己求助之声了。 所幸这山也足够大,他们易于伏兵而徐臻只能寻迹追逐,另一侧出去应当就是延津,虽不是十分熟悉路途,但是走过几趟,也不算陌生。 颜良行了一晚上,在天明时候带着数百人休息,就靠在一条三人宽的道路山壁侧,四周都是山林,道路的另一侧则是悬崖,落下去便是十几丈的崖顶。 连同数百人一同而坐,深深感慨这一夜的遭遇,好好反思着自己是如何落入陷阱的。 “若是敌不过徐臻,不可挫其锐气,日后大军依旧会见之心颤,难以力敌。” “现在,我落入其陷阱,非是不察,而是不得已而为之,此陷阱乃是必中之计!” 此时颜良虽然败了,可依旧靠在山壁上站得笔直,气度依旧还是不凡,面色十分凝重认真,只是处境不算好,所以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有些发抖。 实际上他到了现在还没有真正承认自己败了,心底里已经想到,如果放弃延津,将整个河流两岸都让出去的话,不至于此。不过在自己麾下兵马前,他也说不出口这种话,只能以一个必中之计,绷住现在的军心。 “不得不感叹,徐臻果非常人,能擒住吕布,自然有过人的本领,恐怕当初吕布也是失策受伏,被逼到如此境地方才一败涂地,既如此,我们若是可逃出生天,不就证明我等不在吕布之下吗?” 当然,颜良这番话没有副将再来出言附和,只是颓唐的在叹气,这十几日和徐臻兵马交战,虽有胜但大部分都是败绩,回去之后南面受人非议,以往在幽州积累下来的胜名,几乎全部折损殆尽。 现在又受困于山间,再往前逃走也只是到达延津,不知能否有兵马接应,失散逃走的骑兵也不知能否把消息送到大营。 “将军,差不多了,必须要继续动身,先出了这座大山再说吧!” 拿旗帜的兵马已经催促了起来,让颜良的心神不宁,颇为有些烦躁,可细想下来又没办法,现在可并不是多想的时候,一定要先出深山。 “诸位,记住我的话,只要能活着回去就算成了,咱们见识了徐臻的奇,日后他的奇兵就不会再有作用!” 颜良忽而高声大喊,最后一次提振士气,能不能让他们稍微振作点无所谓了,大概他也只是找个理由让自己振作起来,好翻身上马。 但是这句话,明显有不小的作用,很多人兵士都是连连点头,有些人甚至还交谈了起来,活着回去就是成功! 徐臻无非两大精锐,全面甲骑和平射弓兵!这时候先锋军可以探出底牌来,日后大军来攻又还怕什么?! 虽败,但却也能从败中得益,为日后之胜做积累,于是他们又重拾些许信心,急行军快速前行。 …… 与此同时的黎阳城外,营地内的大火已经被扑灭,但昨夜在营中被斩杀之人加上烧死的将士超过了两千之数,留下的敌军尸首却不多,军备更是几乎没有。 只记得,刀可以斩破他们的战甲,盾是厚实的木铁盾,每个人作战的风格都极为勇猛,配合非常精妙,有翻山越岭之能。 光是死伤的两千人中,就有三名副将被乱刀砍死,问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这支兵马的统领像个疯子,一马当先如人群,刀锋之下无完整之身,宛若猛虎出笼战如饮血吞噬,身上哪怕是重伤也不退,意志精悍到如兽类一般,指挥时又如臂使指,只需令旗就可以不断变阵,让文丑颇为震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