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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很有可能。

    想到这里，邓波简直要哼着小曲，举手歌唱了。

    邓波很兴奋，没有注意到实验室里多了不少新面孔。

    实际上，他对于研究没有丝毫兴趣，自然对研究人员不太在意。

    所有人进出都需要他的手令，他不担心有人会浑水摸鱼进来。

    这也给顾淮极大的方便。

    他大大方方的将人换走，让吴晴的身边多了不少专业人员。而这些人，都是秀琴送来的。有一些甚至吴晴认识。

    私下里，吴晴偷偷找到顾淮，询问他情况。

    他不敢直接问，怕惊动了邓波，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顾淮回答他：“我想办法从秀琴那里要来的。”

    “秀琴不是死了？”吴晴低声询问。

    邓波巴不得和所有人分享这件事，其中也没落下吴晴。他早知道，不过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秀琴和他在一起，是看中了他的身份和地位，而他又何尝不是？

    真说起感情，他对试管的感情说不定还更深刻些。

    所以秀琴的‘死’，并没有带给他多大的打击。

    “没死。”顾淮说，“我骗邓波的，她只是受了点小伤。我和她谈了谈，她将人送过来助我们研究。”

    吴晴听得不是很明白。

    “我和她说，帮她占得先机，但她需要借人给我。”

    顾淮看着他，真诚道：“这都是为了你，你要知道，现在你夹在邓波和秀琴之间，一不小心就是一个‘死’字。”

    吴晴清楚。

    现在秀琴已经觉得自己背叛了她，邓波对于自己的信任也肉眼可见。自己只有一条出路，并且不能失败。

    此刻吴晴更清楚的是，他只有选择相信顾淮才有活路。

    如果他拒绝顾淮的‘帮助’，死的最快的人是他。

    所以尽管吴晴觉得顾淮的话里，至少有三四分假话，他也还是在表面上选择了信任，并且加快了研究的速度。

    他已经知道自己身处下城了，要是没有傍身的武器，就算没有邓波和秀琴，他也能被下城的人给打死。

    众人各怀心思，做着不同的事情，不同的梦。

    有了新人加入，吴晴研究的进度快了不少。顾淮整天不见踪影，天天泡在酒馆里和酒馆老板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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