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去的方向,正是裴画住的地方。 便是平日里对这位表姑娘再如何客气,如此,她竟算计到裴家正儿八经的姑娘身上了,便是再容不得了。 待事情查清解决,这裴画,也再不能在裴府中待着了。 裴辞脸上神色冷清,眼底暗色一片,看得盛宝龄心里没来由的心疼。 厅子中再无其他人,盛宝龄这才犹豫了片刻,语气字句里带着歉意,“抱歉,是我没有教养好他。” 若是她能教养好赵密,便也不会有今日此事了。 一旦这事明日传了出去,裴家这脸面便丢大了,闹大了还会同本来支持静王的雷家撕破脸皮。 这对裴家,对裴辞,都是百害而无一益。 将来若是裴家有什么人要议亲,多少都会受些影响了。 便是不知道,裴婉和沈从安的婚事,是否会受影响。 小皇帝和楼太师这一招,算计的是裴婉和雷家公子,看似低俗格局小,可事实上,算计的,却是裴,沈,雷三家。 本来裴府和威远侯府的关系,便一直是小皇帝所忌惮的。 而此事一旦没有处理好,三家的关系,便会彻底冷僵。 这才是小皇帝想看见的。 听见盛宝龄歉意的话,裴辞却沉声道,“他本就不是你教养长大,此事是我思虑不周全,又岂能怪到你身上。” 盛宝龄从一早便已经差人给自己传过消息了,是他大意了,防住了外头人,却未防住内鬼。 何况,满朝文武皆知,赵密是范太后教养长大的,盛宝龄不过便养了一年。 赵密心性早成,便是盛宝龄教养的那一年,想拨乱反正,亦是无能为力。 听着裴辞的话,可盛宝龄这心里头,却到底不是什么滋味。 当天,回到宫中,盛宝龄躺在榻上,一旁的蒹葭一边上药,一边心疼,“娘娘怎的如此不小心,若是在外头回不来了,奴婢这心怕是都得蹦出来了。” 盛宝龄笑笑,“慌什么,不过便是闪了腰,早先便上过药了,也没怎么痛。” 想及此,她不由感叹,裴辞那药,当真是有奇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