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句话是心理话,她有何错? “哼,你这孽徒,知晓你师兄脑子不好,还教唆他不停老夫的话,昨夜,你本应在老夫房外面壁思过,却也并未实行,莫不是,如今翅膀硬了,老夫的话,便成了耳旁风?” 还真就是耳旁风! 心底哼哼着,一月开口却是带着哭腔:“师傅老想让师兄离弟子远些,可弟子喜欢师兄,自然希望师兄与我近些,昨夜罚站,怜儿更是不明白,到底有何错要罚站一夜。” “你!”老乞丐一僵,发觉自己居然被堵的没话说了。 这乞丐窝里,没人知道他有女儿,也没人知道高隋阳其实是和他女儿有指腹为婚的一道事儿。 当初妻子怀孕,与同怀孕的高家之母相见。 他提高家驱魔,送走妻子,临行前,高家子女与他们夫妻定下指腹为婚。 若一男一女便结为夫妻,谁知道,那该死的脏东西到了高母身上,高家之子成了这个样子。 妻女也因事故再寻不见。 虽然他算过,女儿还活的好好地,若她某日寻来,这高家之子身上的东西还没清除,她岂不是要嫁与一傻子? 这可万万要不得。 这才是,为什么老乞丐只是悄悄说高隋阳,而并没有跟夭怜摊牌的原因。 对于高隋阳身上的东西,他也并没有十分的把握。 他想给闺女站着这世家公子的线,又怕女儿嫁给个傻子。 反正当初的婚约,只是高家夫妇,与他和妻子口头定下,到时候,不成,女儿不嫁便是,高家人也不能说什么。 但是要被其他人知晓,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毕竟,老乞丐还是要面子的。 不要面子,也不会明明做着乞丐,还要风光着,引来这么多乞丐称师供奉了。 “一大姑娘,如此说话没羞没躁的。”憋了半晌,老乞丐才挤出词。 一月面上还是委屈,心底却笑开了花:“师傅,怜儿只是一个乞丐,难不成还要学别人富家大小姐那样子,扭捏作态不成,怜儿从小便在乞丐窝里长大,只知晓男女有别,但是喜欢的人,可以放心大胆的追寻呀。”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一点毛病都没有。 人家在乞丐窝里长大,都是男人啊。 哪里管那么多。 “小丫头片子,师傅的话,你也不听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