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月球撞树(5) 纪淮昨晚睡觉忘记……-《与之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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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是颜狗,但我就不服气了,怎么不叫隔壁预备役文科状元去?都保送了,不是更有分量。”夏知薇想八卦。

    “易伽拒绝了,至于孟娴一她说自己不上镜,所以宋老师只好叫陈逾司去了。”纪淮刚说完,陈逾司从教室后门回来了。

    陈逾司拉开椅子坐下来。

    纪淮也好奇:“所以你去?”

    陈逾司翻开书包,把寒假作业拿出来:“不去,傻子才去。到时候电视台要转播,还要和教育局领导合影,很烦。”

    刚听他吐槽完,宋书骄站在窗户外,倒也不是来抓人是不是补作业的,直接把纪淮叫出去了。

    开门见山,宋书骄直说了:“现在学校要任命你成为高考百日冲刺的学生代表,你回去准备一下演讲稿。”

    纪淮懵了:“怎么就直接任命了?不应该老师你先询问我意见嘛?”

    宋书骄皮笑肉不笑的反问:“那你是不是就要拒绝我了啊?”

    纪淮诚实的点头,宋书骄立刻收起假笑:“所以为了不让你拒绝我,我直接就不给你拒绝的机会,省的我问你了,你不乐意我还要再找人出来再苦口婆心一次。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回教室看书吧。”

    夏知薇和陈逾司看着她皱着脸回来了,大概就是知道宋书骄得逞了。

    陈逾司笑:“哎呀,这是不是要当小傻子了?”

    纪淮有气无力的趴在书桌上:“对啊,为什么你们都有拒绝的权力,我就没有呢?”

    夏知薇站着说话不腰疼:“去呗,到时候分享一下你是怎么把到这种程度的男朋友。”

    两个早恋通缉犯都笑了,纪淮也没有那么幽怨了,直起身,抬起胳膊搭在陈逾司肩上:“那是我本事好,有些话说出来显得我太自恋了。现在就有请陈逾司同学实事求是的阐述一下我的闪光点。”

    纪淮将手握拳,假装拿着话筒,伸到陈逾司面前。

    陈逾司将她手腕抓着,假装调整麦克风位置:“我图你没我聪明,图你月考次次考不过我。”

    说完,纪淮哼了一声,把手缩回来,不理他了。

    艺术生来这边上文化课,学校小卖部就显得更拥挤了。什么好处是帅哥多,这也和纪淮没有什么关系,毕竟她敢看陈逾司就敢揍她。偷偷看了吧,还是觉得陈逾司更好看。

    许斯昂很烦,徐娇要过来上课,隔三岔五就来找他。

    当初真没有想到是个狗皮膏药,他站在被拦下来的教学楼楼梯口,第五次和她说了:“我们不可能。”

    回了家之后,许斯昂还和纪淮吐槽过:“我这两天出去开小灶,她居然还跟过来。我买个奶茶解解馋,她现在天天给我买奶茶送过来。我在想我要说我喜欢钱,她会不会给我送来?”

    纪淮只问:“什么奶茶?好喝吗?”

    许斯昂不再继续吐槽了,拉了拉嘴角:“那我明天出去吃午饭给你带一杯。”

    纪淮乐了:“好耶。”

    答应了纪淮肯定要给她买,但中午最后一节课他们班留课堂了,他没来得及去买,碰巧今天又被徐娇拦下来了,看见她手里的奶茶,这回干脆收了。

    纪淮被老师叫去会议中心为明天的高考誓师大会发言做彩排。临近午自修时间,教室外人都不多了,她刚准备上楼回教室,就正好看见那徐娇在真情表白,立刻错开目光竖起耳朵。

    许斯昂这个渣男,收了人家的奶茶,但还是那句“我们不可能了”。

    纪淮不想引火上身,加快脚步想跑,偏她表哥也是个缺心眼的,要在这时候叫住她:“没看我嘛?喏,你不是昨天问我什么奶茶嘛?拿去吧。”

    只一瞬间,纪淮就感觉到了来自徐娇满额的杀意。咽了口唾沫,弄巧成拙的越抹越黑:“谢谢,哥哥。”

    她本来就只是想表明两个人关系,仅仅是兄妹,她和她不是情敌。偏初中时代那‘认哥哥’已经被玩坏了,现在在学校里听人哥哥哥哥的叫,不是母鸡就是两个八竿子族谱改不到一块去的暧昧二人组。

    第二天全校的高考百日誓师大会,立刻让徐娇搞清楚她是谁了。

    都不用查。

    高三一班,纪淮。

    那名字和照片还贴在公告栏的优秀学生代表栏里呢。

    联考,随堂考,考试不分大小。

    差生,好学生,屁股一样坐瘪。

    纪淮扶着腰站起来,拎起水杯要去打水,时序进入春天后,只要清明一过,气温飙升速度就迅猛。

    大课间广播开始播报最近的通知,四月十要开家长会,四月十四号街道办来通知,从中午开始停电。

    下了晚自习之后,纪淮和陈逾司每日必做事项,就是绕着学校的教学楼走三圈。

    纪淮问他:“家长会你爸爸来吗?”

    “不想和他说。”陈逾司拉着她的手,两只手在他外套口袋里手指相扣着。

    纪淮抬头看着一丸月轮,让夜色盖在自己身上:“我想和我爸爸说。”

    华盂从琅勃拉邦省西部离开后,一路没有停靠任何地方,到了川圹省之后直接去了一个华人开的酒吧。

    这条信息传到乌泰耳朵里的时候,他正在捏陶土小人,不以为然:“他本来就是个中国人,去华人酒吧很正常。”

    汇报的人继续说:“华盂要了一杯金酒,酒吧的电视放的是中国的新闻。”

    乌泰手里动作没停:“什么内容的新闻?”

    “盯梢的人不懂中文,简讯里没说。”汇报的人低着头,额头全是细汗。

    乌泰把怎么都捏不好的泥人甩在桌上,起身去洗手:“继续盯紧一点,如果发现掸邦那批货出事和他有关系……”

    说到这,他一顿,抽出腰间的匕首,用匕首将指缝里的泥土一点点清理干净:“你们就动手清理干净吧。”

    汇报的人正准备退下去,乌泰又叫住了他:“彭纳那个孩子呢?”

    “跟在华盂身边呢。彭纳那孩子是我们捡回来的,他的命是您给的,自然心向着我们。”

    乌泰笑了:“心?我们这群人可没有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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