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脚下的道理-《大道之上且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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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年头,山下人遇事,知道寻个有权有势的远方亲戚撑腰,山上人则是极力的挤进那些个门派书院。

    柳承贤很庆幸自己有那么一位先生,若非如此,恐怕不会如此幸运。

    至于什么安排不安排的,放在早些年或许少年还会心生介意,    在望山书院待了多年的他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现如今的柳承贤觉得,其实有那么一位先生或是前辈安排自己的路,的的确确会轻松不少。

    正如一同出行的范畴昔,出身琅琊书院,虽说只是个行商,可也比那些个孤身一人的修行之人强上不少。

    年少清高,    或许只想着靠着自己,可读了几年书,体会到了其中好处,也就知道了自己年少时的所谓清高是那么的一文不值。

    一路上,范畴昔很是疑惑,只觉得柳兄弟与老翁的话似乎自己都听得明白,但却都不明白。

    几次试图想要插嘴搭话的他,想起了一开始老翁取笑自己说得不对,还要抢着说,顿时也就没了兴致,只得一个人沉默不语。

    同处一地,俩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是不亦乐乎,独独落下一个在兴致全无,默不作声。

    纵然柳承贤从未将这个琅琊书院的中年男子当做朋友,但是也难免心生点点欠意。

    “范兄,那副画你说是从一个渔户家中所得,说画上人是他家先祖。你与前辈说说,想必前辈也想知道后辈如今怎么样了!”

    少年扫了一眼意兴阑珊的范畴昔,仅仅只是用了一句简单的话,便将他拉了回来。

    被一句话提起兴趣的范畴昔笑了笑,    转过身看向老翁,侃侃而谈道:“前辈,说起这事儿晚辈可得给您赔个不是了!”

    嘴上说着,中年男子脚下可未曾停下,倒着走路的他丝毫没有半点放缓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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