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援琉璃而假佩兮,折绛梅不胜芳。” “沔新春之琳琅兮,瞻广寒竟少惘。” “驰灵感于天涯兮,遣坚贞弥扶桑。” “意无穷而词不济兮,愁昙华之逝将。” 念罢,众人无不赞叹,这的确是一首转承起伏精妙,颇有韵味的辞赋。 “奉孝兄长,这......”甄姜杏眉紧蹙,一双素手紧紧揉搓着丝帕,她自然也看得出来,这是一首上好的辞赋,若没个二三十年的文学功底,根本写不出来。 郭嘉眉间浮起几分苦涩,摇头叹道:“惭愧,反正我是写不出来这等文章的。” 叹罢,他仰头看着此时依旧泰然自若的潘凤,心中不解道:“将军啊将军,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扭转眼前的局势......” “阿姐,别怕。”甄宓拉着甄姜的手腕,依旧是一脸信任的注视着潘凤。 荀谌听完自己的诗句,满脸高傲的走到潘凤面前,说道:“潘将军,在下辞赋已经作罢,该你了,请吧!” 他的言辞虽然平淡无奇,但语气却暗含讽刺,仿佛此时此刻,他就等着潘凤在众人面前出尽糗相,以报昔日汜水关潘凤让他下不来台的仇。 “阁下这赋,写得词藻是很华丽,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荀谌目光一斜,冷然追问道。 “只可惜你辞赋格局太小,体裁老旧!在下手里这篇诗赋一出,此后五百年间,天下所有名诗都将黯然失色!” 潘凤不以为然的微微一笑,眼中寒芒涌动,旋即袖袍一挥,豪然喝道:“笔来!” 似有神助一般,潘凤衣袂翻飞,轻舒猿臂,拾过一旁仆丁递来的毛笔。 在众目睽睽之下,潘凤手下笔若青锋,在宣纸上来回游弋,行云流水,竟无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落笔恍如云烟骤散。 顷刻间,洋洋洒洒却不失工整的一纸诗词,便在潘凤的笔下完成了。 甚至连一刻思考的时间都未曾准备,好似这首诗,在他心中已经酝酿了数十年之久。 潘凤看着那一纸诗词,忽然摇头叹了一口气,骂道:“他娘的,练了这么久的隶书,白练了。” 说罢,潘凤掷笔有声,闲庭信步般便走到了一旁,负手而立,满脸微笑。 甄俨觉得奇异无比,不知潘凤何来如此自信,于是亲自上前,拾起那张信纸,吟诵道: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