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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莫妮卡不去呢？”菲比又问道。

    “不去。”乔伊再次秒答。

    “那你是去还是不去呢？”菲比笑起来。

    “去，不去，去，不去……”乔伊陷入了死循环。

    “看来你过不了图灵测试。”安德鲁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可惜没人听得懂这句话。

    乔伊还没有从朋友的抉择中回过神，菲比更是没听到，满脑袋问号。

    “这件事倒还好说，最麻烦的是钱德勒和莫妮卡的事情。”安德鲁感慨一声，“他们兄妹也不知道要互相瞒到什么时候。”

    “叮铃铃”铃声响起，菲比从包包里摸出一个大块头手机来，接通电话后问道：“有客人找我？好的，我马上就到。”

    “菲比，你发财了？”安德鲁有些惊讶的问道。

    这个手机以他来看，绝对是大块头，毕竟他前世可是用惯了各种触屏智能手机，可是按照95年的标准，可是妥妥的小手机。

    当然，也并没有前不久诺基亚新发布的手机小，所以价格也还算可以，却也不是菲比一个按摩师能够负担起的。

    “当然是公司给我配的手机。”菲比得意道。

    “《臭臭猫》？”安德鲁马上猜到了公司是什么。

    “是啊。”菲比眉飞色舞地说着，“我录制的歌曲马上就要发布了，到时候我把录像带拿回来。”

    安德鲁斟酌了一下语言，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发行了唱片之后，这首歌就要卖出去了？还会用作商业用途，比如广告、商城、展会……”

    菲比愣在原地。

    《臭臭猫》这首歌和菲比其他所有创造的歌曲都不同，电视剧里面，这首歌也是差点发行，只不过因为唱歌的人不是菲比而是另外一个歌星，所以被她拒绝了。

    后来菲比的前搭档把这首歌当成广告用作商业用途，她还专门写了首歌骂人。

    事实上，这首歌并不是菲比的原创，它来自于菲比的父亲在她儿时为了哄她睡觉唱的瞌睡宝宝（sleepy    girl），歌词押的韵和曲子完全一模一样。

    安德鲁恰好记得这件事是因为他看过一个关于菲比这个角色的编辑访谈节目，里面明确提到过试图通过这首歌让菲比暴富从而获得幸福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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