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五)-《清穿之齐妃修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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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看着李筠婷,“你是说真的?”

    “若是苏木真的有意嫁人,有了爷此番话,妾也就顺水推舟了。”李筠婷说道,抬手撩起碎发,“爷也早些休息。”

    李氏同之前相比憔悴了些,这也让胤禛心中起了怜惜,此时语气温和,说道:“想同你说说话,你这段时间也憔悴了,在庄子上过得不好?”

    李筠婷摇摇头,“并不曾。”

    胤禛伸手捏着李筠婷的下颌,“茜儿也对我说谎了。”伸手拉着李筠婷一个滚身,覆压在她身上,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睑,薄如蝉翼的睫毛扫过他的唇,“无论是上一次还是今天的事情,她都做得过了,我会同她说的。”

    “她是福晋。”李筠婷说道。

    胤禛喜欢她的与世无争,有时候又觉得李筠婷太过于泰然处之,万事都不在她眼中一般一样,“在床上还是不要提到她人的好,就算她是我的福晋,茜儿笑一个。”

    见着李筠婷的唇角微微上扬,胤禛细密的吻从她的嘴角一直向下滑落,又是一场风花雪月夜。

    第二日一早,乌拉那拉氏正泛酸地看着被滋润过的李筠婷,小太监托着匣子,轻快地走入,“这是爷让奴才送来的。”

    乌拉那拉氏结果匣子心中一喜,正欲掀开匣子的时候,看着小太监面色苍白双腿颤颤,心中一突,说道:“钱嬷嬷,给赏。”同时把匣子给了钱嬷嬷让她收好。心不在焉早早打发人离开了,对钱嬷嬷说道:“看看是什么?”

    福晋分明就要打开匣子,最后关口硬生生止住了动作,加上小太监的脸色不大好看,众女虽然好奇匣子中之物,谁也不敢碰触福晋的眉头。

    最后在钱嬷嬷打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凑上前,蓝色封扉上的《女戒》两字触目惊心,让钱嬷嬷手一松差点摔了檀木匣子,再看看乌拉那拉氏一瞬间唇瓣失去了血色,慌忙合上了匣子,扶住了乌拉那拉氏。

    “我又错了吗?”乌拉那拉氏喃喃地说道,双目失神。

    除了送来了《女戒》《女则》,整个腊月都不曾来过明月院,就连按照规定的十五也不曾来过,其他人虽然不知道胤禛还给福晋送了大礼,一时也不敢动作,瓜尔佳氏更是高看了李筠婷一眼,觉得侧福晋离开了半年之久一回来就牢牢抓住了雍亲王,果然是个有手段的,自个儿还是轻看了她,行为举止也是收敛。

    乌拉那拉氏不再试探,瓜尔佳氏也是规规矩矩,这个年并不难过。弘盼心中有了主意,出现在人前总是吵吵嚷嚷,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胤禛只当是在庄子上的半年的生活让弘盼的性子便野,这笔账也算到了乌拉那拉氏头上,让乌拉那拉氏哭笑不得。

    二月二龙抬头之后,弘盼进学,身边少了叽叽喳喳的弘盼,李筠婷一时也觉得有些不大适应,闭门不出,享受春日里的微风暖阳,化用暖阳中的那点日之精华。宫中弘盼过得如何,弘盼很少同李筠婷说起,李筠婷也并不大问起。李筠婷不关注不代表乌拉那拉氏不关注,李筠婷时常教弘盼念书却读得平平,只有一手字过得去,让乌拉那拉氏窃喜,钱嬷嬷也是喜开颜笑,“果然是从侧福晋肚子里钻出来的,每次到馨竹院都看着让大阿哥念书,书却念成这般。”

    乌拉那拉氏浅笑着说道:“我也是为我的晖哥儿放下心来。”

    “之前虽然没有算计上李氏,让大阿哥的性子变得野也算是意外所得了。”钱嬷嬷说道,“李氏又是个性子软和的,在庄子上让大阿哥跟着村子里的顽童一块儿玩耍,还给他买了马,性子能不浮躁吗?”

    “这点你不如孙嬷嬷。”乌拉那拉氏想到了孙嬷嬷,浅声说道:“润物细无声,恐怕她也是做了不少努力。”

    钱嬷嬷表情一僵,大概那个糟糕透顶的主意还被乌拉那拉氏记挂着。

    此时小丫头拉着弘晖小手,弘晖摇摇晃晃冲着自己走过来,乌拉那拉氏半蹲下身子接住了弘晖,晖哥儿脸上带着笑,见到了晖哥儿,自然顾不上李筠婷或者是弘盼之流,“若是再重些,我也就抱不动咱们晖哥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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