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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成功，一点都没有成功。”徐晨曦慌乱地张望着四周，“他们说他要死了。”

    陈爱萌愣了愣，“可是医生明明说成功了？你别慌，我再去问问医生。”

    楼梯间的门刚刚推开，沈慕清就站在了外面。

    陈爱萌瞧着来人，着急忙慌地抓住他的胳膊，“哥，我们一起去问问医生，晨曦说萧舒手术不成功，她肯定是听错了什么。”

    沈慕清欲言又止。

    陈爱萌作势就想要去医生办公室。

    沈慕清拉住她的胳膊，“甜甜，你不用去了，萧舒的手术的确没有成功。”

    陈爱萌以为自己听错了，摇了摇头，“怎么会呢？他不是已经可以看见了吗？”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医术上的这些事，但那天医生跟他交代病情的时候，我碰巧就在现场。”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陈爱萌看向坐在地上呆若木鸡痴痴看着他的徐晨曦。

    她眼里的希望一点一点破灭了，像是一望无际的深渊，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光芒。

    沈慕清微微低头，“我尊重萧舒，他不让我说，我自然不能告诉任何人。”

    “为什么？”

    “大概是不想我们都有负担。”

    “那他为什么又忽然要和我在一起了？还许诺我要和我结婚的。”徐晨曦自言自语着，“他是骗我的吗？”

    “没有知道这一切之前，你比任何人都开心，对吗？”沈慕清不答反问。

    徐晨曦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是想用短暂的快乐来弥补自己终生的遗憾吗？

    她忽然笑了起来，只是笑得比哭还难看，笑着笑着却是泪流满面了。

    “表姐，萧舒不是这么想的，我也问过他这个问题，他说想要留一点回忆，现在想想，他是想了了你的遗憾。”

    徐晨曦扶着墙，腿脚发软，她竟是有些站不稳。

    “医生会想办法的，萧舒不是那种食言的人，他竟然许诺了你，肯定会说到做到的。”陈爱萌搀着她的胳膊，生怕她再倒了下去。

    徐晨曦提着早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楼梯间，“我给他买了早餐，他应该也饿了。”

    陈爱萌望着她落寞的背影，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难过，“哥，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一切都那么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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