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两颗钻石-《温柔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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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深笑,他的牙齿格外的白,梁雪然心不在焉地想,也不知道他用的牙膏是什么牌子的。

    刚准备问,有听到钟深说:“魏鹤远这样的男人的确少见,如果你真舍不得,我可以给你找个这种调调的鸭子过来,同样级别有点难找,但只求两份神似还不难。”

    梁雪然:“……谢谢你的好意,我没有那么饥渴。”

    她在心里默默给钟深记上一笔。

    此人擅长拉皮条。

    重新回到学校,梁雪然大病初愈,掉了五斤肉,惹得舍友尖叫到爆炸。

    顾秋白羡慕:“你这体质也太好了吧!”

    范以彤捧心:“我也好想病一场啊呜呜呜呜。”

    唯有病美人方薇并不赞成:“雪然本来就易瘦体质,哪里有自己咒自己病的?快别说了。”

    正笑闹着,顾秋白拉了拉梁雪然的衣服,压低声音说:“你可算回来了,你不在的这周,叶初夕那个家伙说了你不少坏话。说什么你消失不见其实是去做了流产手术,先和你说一声,不过同学没有信她的。昨天晚上孟谦把叶初夕叫了出去,听说动手打了她几巴掌,叶初夕捂着脸哭哭啼啼回来的。”

    梁雪然惊讶:“这么劲爆?”

    叶初夕喜欢孟谦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梁雪然琢磨着,叶初夕处处针对她,估计和孟谦追她也脱不了干系。

    范以彤抱着枕头问:“刚刚我瞧见有个男人送你到咱们楼下,那是你男朋友吗?”

    不等梁雪然回答,顾秋白嗷一声扑过去,激动不已:“你看清脸了吗?”

    “没有,个子高,气质不错,”范以彤问梁雪然,“是吗?”

    “不是男友,”梁雪然想了想,平静地抛出一个接一个的雷,“楼下那个是我律师,我刚刚继承了一笔遗产,和男朋友在协议分手中。”

    范以彤一个鲤鱼打挺,险些从床上摔下来,她扒着栏杆,眼巴巴地看着梁雪然:“然后呢?你单身了?准备考虑一下孟谦吗?”

    “完全不考虑。”

    顾秋白:“可怜的娃。”

    为了庆祝梁雪然终于摆脱那个使唤人的男朋友,舍友准备聚一聚,本来打算在商业街的火锅店,但梁雪然执意请大家去市区吃梅月斋。

    梅月斋是家老店了,一切都往高端进发。几个人曾经从新闻上看到过关于梅月斋一顿饭消费六位数的新闻,郑重约定,未来谁要是暴富了,一定要请宿舍这几个好姐妹去搓一顿。

    梁雪然还记得。

    所幸钟深就在附近待命,一个电话过去,对方问清人数,微笑着说可以换辆大点的车。

    顾秋白问:“开面包车太掉价了,你那个律师开什么过来啊?”

    范以彤仔仔细细地夹好刘海:“开公交车吧,拉风,坐的人多。”

    方薇提出质疑:“要说拉风的话,开高铁过来岂不是更拉风?”

    几个人转脸看向梁雪然:“你觉着他会开什么过来?”

    梁雪然严肃脸:“开私人飞机吧。”

    笑作一团。

    虽然三个舍友知道了梁雪然一夜暴富,但这个认知还不够清楚,直到四个人说说笑笑下了楼,看到停在宿舍楼下的一辆亮黑色的元首级劳斯莱斯幻影。

    虽然完全不懂车,但这个车子每一寸都透着金钱的味道。

    已经有不少人驻足停留,好奇地看着,想要知道这车里坐的是什么人,又是谁会上这辆车。

    有爱好车的男生,已经忍不住开始拿手机疯狂拍照了。

    在舍友紧张的注目下,身着驼色长风衣的钟深下车,风度翩翩,朝着几个人笑:“你们好,我是钟深。”

    方薇捏着梁雪然的手,哆哆嗦嗦:“等下我晕倒的话,你能让律师哥哥给我做人工呼吸吗?”

    顾秋白咬牙:“先来后到,你亲完就轮到我了。”

    范以彤:“……这比开公交车过来可拉风多了。”

    眼看周围的同学越来越多,甚至还有拍照打电话的,梁雪然领着三个傻了眼的舍友上车,低声催促钟深赶快离开。

    上了车,方薇才偷偷地和梁雪然咬耳朵:“有这么个律师哥哥在,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和你男友分手了。”

    梁雪然哭笑不得:“我和他分手不是为了这个……两年了,太累啦。”

    两年的温柔乖顺,随叫随到,时时刻刻保持着笑容。

    她厌倦了。

    人都是贪心的。

    到了梅月斋,钟深提前预约好包厢。

    安排妥当之后,他刚想走,顾秋白极力挽留:“钟律师没要紧事的话,一起留下来吃饭呗?人多了热闹啊。”

    方薇附和:“就是就是,秀色可——”

    话没说完,被范以彤捂住嘴巴。

    钟深看梁雪然,灯光衬的她肤色瓷白,凝着一股不同的艳光。

    梁雪然说:“你不是也没吃午饭吗?”

    钟深笑,桃花眼弯弯:“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仅有一墙之隔的包厢中,魏鹤远姗姗来迟。

    这边人已经吃上了,为了庆祝凌宜年即将踏入婚姻坟墓。

    上个月,年菁查出来怀孕,凌宜年平时是混账了些,但压着人家姑娘去打胎这种事情,绝对做不出来,接到电话后火速赶去领证,就这么结束了自己那极其浪漫的单身生活。

    秦弘光喝了不少酒,指间的烟烧到一半,他笑着去揽凌宜年的肩膀:“我说什么来着?你从名字就和那个年小姐很配啊,人家叫年菁,你宜年,这可不是天生一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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