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先生总不肯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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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入陷阱的猎物一般都没什么好结果。

    不管是滋味鲜美的,或是模样好看的。

    下场凄凄,鲜有例外。

    尤其像江景白这种,味甘如饴,靡颜腻理,被猎手活生生从里到外磋磨一通并不稀奇。

    人一旦被逼上绝路,只要还留有一口气在,潜能瓶颈总会被打破。

    生命不息,残喘不止。

    江景白第二次从地狱炼场轮完一遭,身体的承受能力明显增强了不少。

    至少他没双眼一阖,不省人事到下午两点。

    不过等他醒来,南钺依旧上班去了。

    江景白腰臀酸软,四肢乏力。

    整个人身体光裸着裹在被子里,如同一根白绵绵的,从汤碗里捞出来的精面面条。

    还被沥干了水儿。

    和上一回相比,该习惯的也习惯了,该后怕的,也更害怕了。

    江景白手背搭在额头上,双眼放空的对着天花板。

    好疼。

    真的好疼。

    他刚刚粗略回顾了一遍,越想越吓人。

    昨晚他难得没有一开始就丧失对语言系统的掌控,心惊胆战地央着南钺慢慢来,南钺也依了他,的确比浴室那次平缓很多。

    由浅入深,稳扎稳打。

    可江景白,还是哭成了孙子。

    想到这里,江景白翻了个身,抱住自己吻痕遍布的两条胳膊,苦不堪言地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

    准备做足了。

    南钺有了经验,技术也精进了。

    他应该……应该也卸去了心理防线?

    江景白不太确定,但这会儿实在顾不上什么防线不防线的,唯一毋庸置疑的,是他心理阴影更大了。

    南钺那尺寸太惊人,一顶进来,他就算是个妖精也该被降魔杵捅得魂飞魄散了。

    现在是上午十点,外头阳光铺得正好,金灿灿地在床脚前投出细长的一道,将卧室的昏暗驱散大半。

    主卧是双层窗帘,外面是半镂空的窗纱,滤光柔和,透气通风,里面才是布层,沉重厚实,遮光性强。

    江景白独居惯了,最不喜欢一觉醒来,一个人面对满室漆黑。

    他搬来第一晚,睡前便将靠近床尾的那边窗帘留出缝隙,后来跟南钺一起休息,这才把窗帘拉得严实。

    然而南钺似乎从第一晚就揣测出江景白的习性,但凡早起,肯定在他睡醒前把布层边缘拉开一点,不影响睡眠,也不至于太黑。

    今天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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