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喵-《全帝国氪金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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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影帝!”张建国就像看见了救星那样,急吼吼向迟晏说,“这个人不对劲,拜托你……”

    迟晏面上没什么特殊表情,看了精灵祭司一眼,一股无名的力量提起张建国的衣领,将他往窗外扔了出去。

    这是二十八层高楼。

    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一秒,而周围路过的人甚至都没有对这边投注以过多的视线,就像被什么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一样。

    张建国:“?”

    张建国:“救命啊啊啊啊啊——”

    从二十八楼往下掉的感觉谁试谁知道,张建国感觉自己已经在空中死了好多次了,不幸中的万幸是,他最后并没有落在地上摔成一片一片。

    他保持这个下坠的过程整整过了十个小时,好不容易昏过去,再醒来时,眼前面对的则是妻子递过来的一份离婚协议……

    话说回另一边。

    精灵祭司夏亚和迟晏的对峙持续了大约有半分钟。

    他们在用近乎审视的眼神考量彼此。

    就像夏亚在‘审视’这个获得了他们家崽崽青睐的邻国君主一样,迟晏也在评估夏亚的意图。最终,是夏亚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有急事需要立刻赶回星际,”夏亚微笑了一下,说,“来不及与崽崽告别了,拜托你帮我转达。”

    迟晏淡淡地嗯了一声。

    嘴上虽然说着‘有急事’,夏亚却没有立刻离开。他们站在这层结界之下,半晌后夏亚忽然展开右手掌心。

    那里躺着一颗种子。

    迟晏:“圣树?”

    夏亚:“圣树。”

    显然两人都没有与对方过多交流的意思,所有的对话都是言简意赅。这颗种子就是精灵家长们送给崽崽的新年礼物,闻星泽怎么浇水都没种出来那一株。

    种出来的条件其实也很简单。

    夏亚:“嗯。”

    “可以。”迟晏说道。

    迟晏的眼瞳色泽极深却又淡薄。

    他低下眼,右手腕间的皮肤被他分割开,露出淡青色鼓动的血管。很奇怪地是,并没有血液流淌出来。那粒种子很快嵌入了血管里,随后伤口迅速合拢。

    精灵祭司安静地看着他,片刻后对他轻轻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开。

    代表着一种微小却不可忽视的、来自家长们的认同。

    “……”

    五分钟后,透明屏障解开,迟晏走进办公室。

    这次临时试镜已经结束了,而外面还有一些工作要忙。不知为何,明明是看试镜,大家竟然像看完一整场电影那样,意犹未尽地边聊着天边往外走。

    而李明洲在扯着闻星泽聊些什么,看见迟晏回来,很有些高兴地朝他招了招手:“老迟,来来来。”

    迟晏:“……”

    “小闻真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啊,”李明洲感慨,说着悄悄对迟晏说,“我记得因为一些突发状况,《一天》主演还没确定吧,你有没有想过……”

    虽说是悄悄话,但李明洲大嗓门惯了,闻星泽根本没有故意去听,却还是把这句话原原本本听得一清二楚。

    闻星泽的顿时站直了一些。

    迟晏看向他。

    闻星泽顿时拿出最饱满的精神面貌,像是在什么盛会上被检阅的骑士那样,三百六十度展示自己。

    他一双眼睛都亮晶晶地看着迟晏,但他竟然用那种‘非常期待’‘口是心非’‘欲拒还迎’的语气说:

    “这主要是看迟导的意思,我个人觉得,以我的水平还远远不够资格参演《一天》的……但如果能够得到试镜的机会就再好不过了。”

    李明洲:“……”

    ……做作!

    但是怎么会有人连这么故意做作浮夸的演技都这么可爱,李明洲觉得自己逐渐要被洗脑了。

    连李明洲这种已婚已育的五十岁男人都被暴击到,更遑论迟晏这种闻星泽重度成瘾患者。

    他眼神当时就稍暗了一下,但没有就这个话题再深入说些什么。

    而另外两人只把这小插曲当个笑话略过去了。

    然后闻星泽和迟晏回家。

    ……已经快十一点,今晚的约会算是彻底泡汤了,闻星泽累得在车上就打起了瞌睡,靠在迟晏肩上睡了一路。

    更别提他们晚上还喝了点小酒,闻星泽是那种不容易醉,但微醺感觉会持续很久的人。到了目的地后,闻星泽自觉地就醒了过来,准备下车。

    但他握了握门把手,却发现车门仍然锁着。闻星泽:“?”

    车内顶灯没开,狭窄的空间里两个人的呼吸声深深浅浅,月色静谧。

    “《一天》的两个主演都还没有确定。”迟晏的声音像大提琴般低沉悦耳,却听不出具体情绪。

    “《一天》有同性亲密戏,四场。”

    闻星泽不明所以:“嗯?”

    “你想演吗?”迟晏语气平淡地这样问。

    很久以前,久到他们才在这个世界碰面没几天时,迟晏好像也问过这个问题。

    闻星泽还是这样回答:“当然想啊,这是你导演的第一部电影。”

    迟晏不再说话。

    闻星泽感觉到很困,在黑暗里迷迷糊糊去找迟晏的肩,却感觉到有修长温凉的手指触上他的颊侧,从耳根到脖颈。

    “直白点说,”迟晏在他耳边低声说,“小泽,我不想你吻别人。”

    “……我也是会吃醋的。”

    他说。

    语气竟然有些幼稚与郁闷,都不像他了。

    闻星泽不说话了。

    闻星泽说不出话。

    他们沉默地下了车,回到家,各自洗澡。洗完澡闻星泽把枕头抱到了迟晏的房间里,然后去迟晏卧室的卫生间吹头发。

    “我喜欢你。”闻星泽说。

    迟晏漱口的动作一滞,差点把漱口水喝了下去。

    当迟晏将泡沫吐掉,闻星泽又仰头吻了他,然后说:“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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