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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平笑道：“其实吧，这些歌也不是我写的。以前听人唱过，仗着记性好，把这几首歌记下来了。你看看，我现在这么忙，哪有时间搞创作？你女儿若是真的有天赋，可以让她去报考音乐学院的。”

    孙处长实事求是道：“她就是看到谢思思、叶佳妮突然走红，有些眼热而已，自身条件远远比不上她们两人的。”

    一路说着话，不觉得时间长。

    不一会，汽车开到五原路，在料理店附近的停车场停车。

    四个人走进这家料理店，开了个小包间。

    小包间的餐桌是长条形的，顾平和姜雨泥坐在一边；他的对面是孙处长，叶佳妮则坐姜雨泥的对面。

    点完菜，拿上清酒，准备开吃。

    姜雨泥把口罩摘下，正在和顾平说话的孙处长看见姜雨泥的脸庞，顿时眼睛发直。

    她是姜雨泥？

    那个拿砖头拍别人后脑勺的野蛮女生？她的脸怎么变这样了？天啊！这张脸也太标致了吧？简直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不！不！

    画里的仙女也没她漂亮！

    怪不得这么多男生远远地拿望远镜偷看！

    顾平见孙处长突然发呆，笑问：“孙处长，你看，姜雨泥是不是很普通？”

    “嗯嗯……什么？这还普通？！”孙处长突然提高声音。

    顾平笑道：“在我眼里很普通啊。你看，她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耳朵，太普通了！”

    叶佳妮“噗嗤”一声笑。

    孙处长说道：“可她脸上每个零件都非常精致，安装距离恰到好处……”

    顾平笑道：“喝酒！喝酒！喝了酒你看出去就很普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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