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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鹅厂总部。

    马华腾吃了早饭，也开始正常办公。

    “马总，查出了天音app的归属了。”马总的秘书快步走进了办公室。

    “哦？查出来了？”马总也来兴趣了。

    “查了之前微博引流打钱的账户，来自洛京。”

    “洛京？”

    “嗯，洛京天华。”秘书点了点头。

    “天华学院？苏叶？天音是他们旗下的？天音天籁之音？怪不得！”马华腾也是十分震惊。

    自己想过天音是度娘或者360……甚至是大米荣耀，但始终没想到是天华学院的！

    马华腾也不禁沉思。

    张秘书瞧着马总有些犹豫，也试着问了一声，“咱们跟天华还有合作关系，之前限流要不要……”

    “不，限流还是必须的，企鹅的短视频软件还没有出来，这是一段很长时间的空白期，不能放任天音占领市场……”马华腾qq起家那是比常人清楚习惯的可怕。

    随手打开企鹅聊天是习惯，随手打开微信聊天也是习惯，随手打开天音…刷起来……

    “那咱们跟天音还有芯片合作……？”秘书又是问了一声。

    “嗯……把他们打广告引流的钱退回去，该退多少退多少，天华不吭声，咱们也不知道，短视频蛋糕太大了，对鹅厂帝国关系重大！”马华腾还是相当清楚的，没了天芯自己可以用英特迩可以用amd，但没了市场真正就没了！

    “嗯，明白了。”秘书严肃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马华腾看着秘书的身影，不禁摇头笑了笑，“苏叶让鹅厂帮天华建数据中心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可真是个狡猾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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