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云姣气冲冲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在院子里大闹了一通。 “啊……云娆你去死!贱人啊……”云姣大肆打砸,将院子里闹得鸡飞狗跳。 满院伺候的灰奴们也不敢上前相劝,都是跪在院子里,任凭着云姣发泄。 二夫人闻讯赶来,见着云姣火气正盛,也不上前劝阻,只让灰奴守着门口,别让动静传出去。 等得云姣发泄够了,二夫人才上前,柔声相劝,“傻女儿,何必把自己气成这般,倒是平白让你这一院子的奴隶们瞧了热闹。” 二夫人一句话,就又激起了云姣的怒火。 云姣当即拔剑指向跪了满院的奴隶们,“谁敢瞧本小姐的热闹?本小姐戳瞎他的眼!” 院子里的奴隶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都是战战兢兢地跪着,抖如筛糠…… 二夫人见震慑的效果达到了,立即哄声道:“好了,乖女儿,你这院子里的奴隶们谁不知道你的性子,谁敢惹你不快啊!” 这般说着,二夫人阴恻恻地看向跪了满院的奴隶们,“今日的事儿,都放机灵点儿,谁敢传出去半个字儿,后果也不用本夫人多说了……” “黑/灰奴不敢……”满院的黑奴与灰奴连连磕头求饶。 二夫人满意一笑,拉着云姣进了小饭厅。 晚饭的饭点已经过了,也早已经有黑奴在小饭厅里备好了饭菜。 二夫人拉着云姣在饭桌边坐下,云姣的两个使奴当即很有眼力见地上前伺候云姣用饭。 “姣儿,犯不着同那灼华院的人生气,你若气坏了身子,娘得有多心疼啊!”二夫人小心翼翼地哄着云姣。 在凌云城里,有很多的奇葩规矩。 包括未昏男女,女子的地位高于男子。 也包括某一家一旦出了个雪使,除了家主之外,雪使的身份地位最高。 是以,就算二夫人是云姣的亲娘,却也得事事都奉承讨好着云姣。 云姣不过是前两年才当上雪使。 原先,云姣在云家的地位不过是一个二小姐,与二夫人之间就是高门大户里的母亲与女儿的关系。 但是,自从云姣当了雪使,就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却是连二夫人也不尊重了。 二夫人既盼着云姣能够当上雪使,为二房争光添彩,却也害怕云姣当上雪使。 云姣的脾气,二夫人是那般了解。 是以,到得今日这般局面,二夫人是又盼又悔,整个人都纠结不已。 “娘,你是不知道!云娆那贱蹄子今日对我说了些什么话!”云姣发泄了一番,却仍然是心中愤愤。 “二妹妹,以前我也不屑于同你打嘴仗。” “但是,我近来闭关有些无聊,我就想动动嘴皮子,过过嘴瘾了……” 一想到“云娆”说的这两句话,云姣就咽不下这口气! 什么叫不屑同她打嘴仗? 什么叫无聊想动动嘴皮子,过过嘴瘾? 云姣以前都不知道云娆还是个嘴皮子这般毒的主儿! 今日不过是几句话的过招,云姣就知道自己以前都是小看了云娆。 这贱蹄子嘴皮子毒得狠啊! 几句话就给她罩了顶“不懂规矩,败坏云家名声,还不敬重雪神节”,这般的大帽子! 云姣将先前在云府门口与风云兮的对话都讲与二夫人听。 二夫人听后,心中也是暗暗吃惊。 别说是云姣,就是二夫人,也觉得自己是小看了云娆。 在以往,云娆说一不二,骄横不已,仗着武功好,行事都是能动手就绝对不会动口。 所以,二房的人也没少去招惹云娆。 在明面上,都是云娆占了上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