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你姓什么?” “姓什么跟这件事有关系吗?”某大佬正在气头上。 要不是腿脚不便,保镖又没跟进来,都想马上走人了。 “好,这位先生,我跟你说几件事,你听好,我也不想重复第二遍。” “第一,这里不是医院,我也不是医生,所以你无权要求我的专业性。” “第二,我本来就是江湖郎中,你是找遍天下名医都没用,才找我死马当活马医的,民间有句老话,叫做要饭吃,就别嫌嗖。” 大佬听完这句话,脸直接都垮掉了。 要饭吃? 他? 这女人是真的很勇啊。 就不怕他脾气上来直接开枪毙了她? “第三,我是因为孙伯去的沈园,也因为沈小姐对我态度谦和,又送我君子兰花王,又尊重我,我才勉强同意给你治的,既然是你有求于我,就不要对我挑三拣四,你要不愿意,随时可以不来治疗,决心权在你。” “第四,我想什么时候接电话,那是我的权利和自由,以后我也会如此。” “说完了吗?”聂修黑着脸。 “说完了。” “说完了继续扎针吧,涂小姐不是说自己时间最宝贵吗?”称呼从涂医生变成了涂小姐,是某大佬故意的。 因为刚刚涂然也强调了自己不是专业的医生,看来,某大佬很记仇是真的。 是的,眼下虽然生气,但走也走不了。 只能等秋后算账。 等涂然治疗不起作用的时候,看他到时候怎么收拾她? 眼下,先忍着吧,他也不是那么不能隐忍的人。 其实,在基地,聂修是城府最深的人,喜怒不形于色。 年纪轻轻,就权利大的吓死人。 如果不是三年前那场意外,让他中毒发生病变,他也不会脾气变得这么怪异。 看眼前的男人也没发飙,也没闹僵。 有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得低头的意思。 这么一想,涂然还有点小内疚,心想,我跟一个病人较什么劲啊? 想到这里,涂然也就没在为难,继续蹲下来,为男人的腿部扎针。 她的针法看似很随意,甚至像随心所欲的胡乱扎。 但聂修仔细观察发现,她今日下的针,足足有七十二下。 而这七十二针的位置,在大脑的记忆中链接起来,竟然看一个针法。 “最后一针,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