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心里就更酸涩,也更觉得自己这趟来得明智了。 日日对着这么个美人儿,还是能给自己带来好处的美人儿。 时间长了,哪个男人能不心动,然后再付诸行动的? 除非他孟少恒不是男人,可他的确是男人,自然男人都有的劣根性他也有。 区别只不过是遮掩得好与不好而已! 闵心柔一边暗恨,一边已咬牙跪了下去,“多谢夫人赐茶,但我不是来吃茶的。” “我来,是想求夫人给我、也给我腹中的孩子一条生路。” “……请夫人且听我把话说完。我原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可惜家道中落,只能流落市井之间。” “半年前我遇上歹人,亏得侯爷路过相救,才能有惊无险。” “之后侯爷好心,还时常打发人去探望我,偶尔也亲自去看我。” 说着顿了一下,“但我们一直都清清白白,没有任何逾矩行为,也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直至三个月前,侯爷有次喝多了……我本也没想怎么着,更不愿给侯爷添麻烦,让侯爷和夫人生隙。” “谁知道,偏又、偏又有了孩子……我就想着,我自己受委屈无所谓,总不能让孩子也流落在外,跟着我受委屈吧?” “所以今儿才会壮着胆子,来求见夫人……只求夫人能开恩……” 闵心柔说完,还忍辱叩下了头去。 无妨,淮阴侯堂堂大丈夫尚能忍胯下之辱,她现在这点隐忍算什么? 只要最后笑的是她,过程根本不重要! 她一叩头,白妈妈也跟着叩了下去。 心里同样替闵心柔屈辱不已,明明侯夫人的位子就该是她家小姐的。 现在却掉了个个儿,本来的主人反倒得求起一个外四路的侵占者来,她家小姐也太委屈了! 叶定宜居高临下,怎么会看不出主仆俩的委屈和所谓忍辱负重? 就算她们已经极力遮掩了,还是因为理直气壮的觉得本来都该是闵心柔的。 压根儿遮掩不了,也压根儿忍不到家。 叶定宜不由无声冷笑。 这就委屈,这就忍不了了? 可惜这才只是开始! 她看了一下白兰,白兰便惊呼起来,“夫人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