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们两家还有合作,我也不是拎不清,不能立即要你的命,但这口气本少爷咽不下。” 周括一只手还挂着石膏,另一只手今天被厉闻舟踩狠了,拿酒瓶手都在抖,再抖也不妨碍他给面前这十杯的酒杯里全部倒满龙舌兰。 厉闻舟好心提醒:“洒了。” 周括不在意洒没洒,他说:“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一个很好解决的办法。” 他放下倒完剩下的空酒瓶,指着茶几上这十满杯烈酒龙舌兰:“要么你选都喝了,然后跪下给我道歉,要么我会让你染上这玩意儿,上瘾的时候你照样跪下求我。” 最后,他指着的,是一支吸满的注射器。 厉闻舟瞥了一眼,背往后靠着:“不应该啊,想了这么久就想出这么点场面?” 周括被激怒,脸上肌肉抽搐,整张脸都变得阴沉无比:“我说了,两家还有合作,我不会要你的命,但是摆在你面前的选项,你必须选一个。” 相比起周括的怒意,厉闻舟从始至终淡然自若:“搞这么复杂,都是我玩剩下的。” 周括沉不住气问:“你知道这是鸿门宴?” 厉闻舟薄唇勾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以为我今晚为什么来赴约?” “就算你料到了又如何,老子偏不信外界把你传得有多厉害,真落到了我手里,你只能当狗。” “选!” “我让你选!” 周括是个急脾气。 厉闻舟越是淡定,他越是暴怒。 一气之下推翻了茶几上的所有酒:“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他按住他。” 说完,周括拿起一旁的注射器。 … 喻浅跟陈明修赶到会所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这里进出严格,主要是刷脸。 喻浅跟陈明修都是生面孔,被拦住了路,各种盘问,喻浅等不及,趁陈明修跟他们沟通的时候偷偷溜进去。 来这里消费的大多是香港有钱人,谁都得罪不起,喻浅不敢直接推门进去找,只能一间一间在外面听动静。 遇到侍应生了就拦住问,但没有一个人见过周括。 喻浅越找越紧张,就在这时,眼前一包间门忽然被暴力推开,里面涌出来几个人,其中一个女人大喊大叫:“死人了!死人了!” 听到死人,喻浅脸上骤然失去血色。 她跌跌撞撞跑过去,挤开那些人往包间里面走,有人好心拉住她:“别进去,里面死人了。” 喻浅呼吸不畅,一个字一个字问:“死者是男人还是女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