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宋煜一下一下的亲她耳垂后面樱桃色的小痣,嗓子压抑道:“是我的种,你肚子里是宋煜的种。我不应该故意态度暧昧不明,不认这个小孩。惹你生气了。” 沈江姩听见他认孩子了,她的气怒就息下去,突然委屈的捶在他胸膛, “你知道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不要啊,你是不是因为你母亲的事情,故意这样折磨我,报复我?” “不是。”宋煜将她眼睫的泪珠吻进唇间,“我同你父亲之间恩怨,同你没有关系。是我自身心理上不愿承认...” 宋煜说着,原紧紧环在她身上的手臂很有些做颤。 沈江姩察觉到他在发抖,便伸手探他额心,发觉出了一层细汗,“你怎么了?出这样多冷汗。” 宋煜将她放了开来,随即他低手捡起地上的被子搁在榻上,他很有些难以启齿,他坐起来,发带弄的颇有些凌乱, “沈江姩...我说出来你不要害怕好么,我个人也已经很注意很小心了,不是故意的给你带来灾难的...” 宋煜说着,便别开了面颊,不大敢去看沈江姩的眼睛,并不与她对视,他不爱谈自己的隐疾,尤其对最亲近的人,这种缺陷并不值得吹嘘。 沈江姩逐渐的意识到宋煜有难言之隐,他似乎在害怕什么,她伸手拉住他手, “我不会害怕,你看着我眼睛说。我如果眼睛里有任何恐惧或者害怕,你可以随时选择停下。你可以信任我。” 宋煜看了看沈江姩的眼睛,原闪躲的目光,渐渐和她对视, “我的身体内里,比你看见的要差许多,可以说金絮其外而...。你知道的,我十一那年中毒,餐饮里让人下了雷公藤,坏了根本。” 沈江姩知道那段往事,那时候宋煜小,因为长相不似他父亲,和他母亲受到冷落,安全方面没有太大保障。 银针试了餐食没试出来雷公藤,因为这毒当时在汤盅沿外面下侧抹了一圈,就着汤盅喝汤就沾下嘴唇上了。 宋煜那时候不喜欢用汤匙,爱端汤盅喝。在宴会上泄露这一习惯。 “嗯。我知道,”沈江姩陈述,雷公藤会让心、肝、肾器质性病变。 “从十一岁,我开始吃中药调理。逐渐康复。” 宋煜说着眉心便纠结在一起,“可后来二十一岁,有人在母亲寝宫翻出来一张写着我生辰八字和生父籍贯的信笺,皇帝暴怒,在咱俩成亲当天把我关进冷宫,将我母亲也打入冷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