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宋煜在楼梯间昏黄的灯光下凝着她笑脸,问她:“解气没有?明儿休沐,孤不用出门,镇痛药还不吃。” 沈江姩眸子有些雾蒙蒙的,宋煜低头在灯笼光底下吻住了她,在通往阁楼的楼梯间窗户畔拥有了她,外面冷,开始她打哆嗦,他将外衫退了裹着她腰肢,“冷吧,停一停,回去继续。” “不停了。回去我收拾下回家了。”沈江姩说。 “赶任务呢你。”宋煜退了出来,将她衣衫拉好,从身后拥着她,“看会儿月亮,回屋再说吧。” 沈江姩在看月亮,宋煜便将被他拔下珠钗倾泻而下的长发拨在她的肩头,细细吻在她颈项后。 沈江姩颈项一凉,宋煜将那条被她摘下的名贵项链挂在她颈项,“别再摘下了。孤不想一味卑鄙。你稍微温顺些不要激发孤另外一面。” 大抵看月亮也颇为有趣,她胳膊趴在窗棂上,他从后面拥住她,看了二刻钟月亮,以至于她看宋煜的面庞时还有月影子。 下楼时他手搂她腰上,回屋便关上门将她欺在门后发狠了吻她,这地方也使红萝炭,他技术比上次更娴熟了,只是这夜更似初夜,他温柔的厉害,他在她腰底下垫了个枕头,使她少受些罪。 他不甘心的问她真不是为他守身如玉么,说到后来失态的丢了…… 事后他从后面搂着她,“今晚住下,不许走了。” 沈江姩没有说什么,他静了会将用过的东西拧上盖子塞回床头柜,随即他去盥洗。 沈江姩听着浴室的水声,仿佛一场梦,她又回到了七年没有联络的宋煜的怀抱。 她需要尽快把家人捞出来,然后离开上京,带着颖儿出去潇洒一下。 沈江姩吁口气,看看天色,已经中夜,便起身穿衣服要离开。 宋煜洗完出来见她已经穿上亵衣,他过来把人搂着塞回被褥,“睡会儿再走。子夜叫你。不信你不累。方才你求人时怎么说的,说你好累了。” 沈江姩确实疲惫,腿根酸的难受,他手臂将她箍得紧紧的,她身子一软,“你酒气散了,去把镇痛药吃了,我就睡会儿再走。” “你放心吧,我不会吃的。你没解气呢,我知道。” 宋煜不是不知道他把膝盖伸给她,她却不肯去摸,到底是他不顾意愿将人困在身边的,心不甘情不愿总归有隔阂, “后儿去贡院监考,要见人,不用你说我就吃上了。” 宋煜摩挲着她的手腕,将手镯抬起一些细细的抚摸,待摸到那道疤痕,他将手腕抬起,赫然看到那紫红的疤痕,蹙眉道:“这疤痕是...” 沈江姩已经无力解释,她不知道告诉他这是为他殉情留下的疤痕,能改变什么,他会高抬贵手不让她为邱梦产子么,“周芸贤养外室,我闹过。” “宰了你好不好。孤也有妾房,你如何不闹呢。”宋煜将她拥在怀里,眼底有妒怒的火焰,手紧攥着,“睡吧,子时叫你。” 沈江姩想因为她没有身份闹。她偎在他怀里,恍然间好似回到幼时,她骑着他肩膀够星星,够月亮的日子来了,那时他只有她一个,那时他还没有邱梦,她嘴角噙着一丝甜笑,困意袭来,竟缓缓地睡着了。 夜里子时。 宋煜亲了亲沈江姩嘴角,声如蚊纳:“子时了。你该回去了。” 沈江姩熟睡,根本没有听到他那样小声的呼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