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边的大桥信子同样暗暗点头。 大桥家族以医立家,但大桥信子不是学医的,她学的是法务和企管。 “具体到昭田先生这个病。”朱志远沉吟着道:“针术无用。” 见大桥秋马认真的看着他,他道:“银针不是药,它本身没有任何力量,它之所以能治病,是靠扎穴,去调动患者经脉中的力量,所以能治病的,其实是患者本身,但是。” 他看了一眼昭田久夫:“昭田先生这个病很久了,而且左半边身子几乎完全瘫痪,经脉堵塞非常严重,经脉中即便还有气,也淤堵了,靠扎针,根本调不动。” “那就没有办法了吗?”大桥秋马有些失望的问。 大桥信子则暗暗撇了一下嘴:“我就知道。” 倒是昭田久夫是个乐天派,呵呵笑道:“治不好就治不好吧,只可惜不能带你们去喝花酒了。” 朱志远道:“秋马,我说了,你可以跟着我学,所以,先听我说完吧。” “是。”大桥秋马神色一正。 “针之外,还有炙。”朱志远道:“炙用艾草,其实也是一种药,我先说了,药用其偏,炙用的就是艾草的热性,如果昭田先生是寒症,那么,用艾温通,效果会非常好,只要会配穴,往往炙一次就有很好的效果。” 大桥秋马眼光一亮:“对啊,可以用炙。” 大桥信子同样眼光一亮。 她不学医,但接触过艾炙,她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可能是那边气候过于湿冷,有一段时间痛经,同学中有一个华人女孩子,告诉她用艾条炙脐下三寸,还真的管用。 然而朱志远却又摇头了:“我说了,药用其偏,如果是寒症,艾炙很合适,但昭田先生的病,是吃多了壮阳的药物,他的经脉里,全是热毒,再用艾去炙,那是火上浇油,不但无用,反而有害。” “啊。”中岛介男不由得叫了一声。 大桥秋马同样一脸失望,对昭田久夫哀叫道:“昭田叔叔啊,我说了,尽量别吃药,你就不信。” 昭田久夫哼了一声:“我在你那个年纪的时候,也不要吃药的,而且我肯定比你强。” 好么,这会儿还要逞强斗狠,大桥信子一脸的无力吐槽。 大桥秋马突然眉头一振:“针炙之外,不是还有药吗?志远君,昭田叔叔这个病,可以下药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