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宫凤凰这么一说,他反而就问了:“县长不能当,那要怎么安排我,我随便啊,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他这么说,宫凤凰倒是笑了,轻捶他一下:“我是你女人,我一定跟你一边的,你别跟我赌气。” 朱志远自己也笑了,道:“本来就是嘛,我有功,该我的,那就得给我,难道年轻还是我的错。” “年轻不是你的错。”宫凤凰道:“上级也不是吝惜个什么职位,你这样的人才,哪怕省委张书记,都是极为欣赏的,嗯,这是你姐夫说的,说张书记对你极为你欣赏,可是。” 她说着叹气:“舆论是不管这些的,只要有心人一炒,你一定会给人盯上,然后各种说法就都会冒出来,到时不但是你,我表哥,甚至是省委,都会极为被动。” 朱志远点点头,认真起来:“我知道了,无所谓,给我一家国企吧,我当厂长去,这县长谁爱当谁当。” “那不行。”宫凤凰摇头。 “为什么啊?”朱志远反问。 “行政对企业有一种鄙视链。”宫凤凰道:“行政去企业,一般默认是一种放逐的意思。” 朱志远倒是知道这一点,道:“我不在乎啊。” “知道你不在乎,可领导不能这么干啊。”宫凤凰道:“这样,必然会有人琢磨,甚至会炒作,是你给打压了,打压功臣,上级不公。” “呵呵,还真是进退两难了。”朱志远笑起来。 “官场就是这样的啊。”宫凤凰道:“官场首先是琢磨人,然后才是琢磨事,一点屁大的事情,都能给你琢出花来。” “哎。”朱志远认同:“我最不喜欢官场的,就在这里,领导一个眼色,一句话,甚至是穿件衣服,戴个帽子,都有人琢磨。” “历来都是这样啊。”宫凤凰道:“古话说,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就是典型的例子。” “我这还让领导为难了。”朱志远笑起来。 “确实为难。”宫凤凰很认真的点头:“我表哥去省委,他其实是想冒险让你当县长的,本来也是,你种下的树,结果别人来摘果子,这不公平啊,我表哥直接就说了,任谁来当县长,虎山人一定不服。” “哈哈。”朱志远笑:“方哥侠气。” “不过给张书记骂了一顿,垂头丧气了。”宫凤凰笑。 “连累方哥挨骂,这可真是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宫凤凰不以为意:“你帮他打出虎山这张王炸,他得的好处太多了,挨顿骂算什么?” 朱志远就笑,道:“你直说吧,到底怎么安排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