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他如此说,顾文岳也不怒不恼,而是继续往下说。 “顾定竹拿走城西小院钥匙后不久,顾老夫人入京,以顾浔渊不久后将随宋家军班师回京为由,向我顾家要了二万两的赏银。” “荒唐,简直荒唐!”顾浔渊指着顾文岳怒喝:“你污蔑我父亲不够,如今连我祖母也要污蔑吗?” “我祖母可算是你的长辈,你状告我祖母,算不算告逆之罪?” 话音落,又是几声惊堂木拍响。 孙正时道:“顾教头,公堂之上,还请保持肃静,否则本官可是真的要治你一个咆哮公堂的罪名了!” 听了这话,顾浔渊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我与我祖母感情深厚,我见不得有人如此污蔑诽谤我祖母名声!” “况且我也没说错,我祖母的确是顾文岳的长辈,顾文岳敢告我祖母,就是告逆罪!” 孙正时闻言,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顾文岳。 见顾文岳冲自己微微颔首,这才清了清嗓子。 “顾教头,你们一家只是顾氏一族的旁支,顾大人承认时,你祖母才算是长辈,这不算告逆之罪。” 闻言,顾浔渊勃然大怒:“你这是明晃晃的包庇!你对得起你头上‘正大光明’四个字吗!” “啪——” 惊堂木一拍,孙正时指着顾浔渊大声呵斥:“堂下顾浔渊不听劝阻反复咆哮公堂,来人!杖他一顿!” 说完,他狠狠地丢下两根黑头签,立刻就有身强力壮的衙役飞快地抬着刑凳冲了上来。 二话不说,拖着顾浔渊就往上摁。 顾浔渊大怒:“孙正时!你这是包庇!你这是严刑逼认!我要告诉陛下,让陛下狠狠惩治你!” 闻言,都不用孙正时吩咐,衙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团臭布狠狠一堵,几乎直接塞进了顾浔渊的嗓子眼儿里。 随后再次将他摁向了刑凳。 只不过顾浔渊好歹是个武将,尽管身上带伤,也不是几个衙役能对付得了的。 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眼看就要被他挣脱之际—— 不知哪里来的大聪明,一把扯住顾浔渊的裤子,反手直接扯到了脚踝。 被堵了嘴以一敌三还能负隅顽抗的顾浔渊只觉得裆下一凉,下意识夹紧双腿。 随后就觉得有人狠狠地朝着他腰臀伤处踹了一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