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么说话,谢夫人和阮玉娇会生气。 但是他没有办法。 小时候如果不是祖母呵护,他根本没有长大的机会,顾定竹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他的祖母舍不得这个唯一的儿子,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护了。 “我们为什么不追究!还不是因为阿月登门为你们求情?” 阮玉娇被他的厚脸皮气笑了,声音陡然拔高:“你现在又要让阿月拿山参赔罪,你当五十年老山参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东西吗?” 闻言,顾浔渊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他们在谈论的主旨是什么。 当即有些难堪:“大嫂,有话好好说,不必如此吹胡子瞪眼,有失风度。” 阮玉娇气得不行,正要说什么,就被谢夫人一把拦住了。 “顾都尉,我家玉娇是受害人,你是加害者,说这话未免显得有些过分了吧。” “况且,我家玉娇肚子里的孩子几次受难都与你父子有关,最后更是被你爹诅咒得落了胎。” “就算阿月当初为你父亲请罪不是拿的那支五十年老山参,我家玉娇的孩子的性命,也不是区区一支人参可以赔偿的!” 说着,谢夫人甩手立在顾浔渊面前:“若是顾都尉今天不能拿出合理的说法,那就别怪我中书府与阮氏去求陛下做主了!” 顾浔渊听了这话,脸色难看极了。 几乎是谢夫人话音一落,他就立刻看向一旁的宋惜月,暴躁开口:“你杵着干什么?不会过来同我一起赔罪吗?” “你嫁妆里那么多好东西,还不快去让人取来给婶母和大嫂看看?” 听了这话,宋惜月道:“都尉,婶母与大嫂从头到尾要的是说法,而不是赔偿。” 说着,她看了看躲在顾老夫人身后,一脸惴惴不安的顾定竹,继续道:“公爹,一人做事一人当,您还要躲在老夫人身后多久?” 话音落,甚至都不等顾浔渊说话,顾老夫人就对着她破口大骂:“贱蹄子,你在这里教唆我孙儿杀亲爹吗?你怎么这么狠毒?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说完,拄着拐棍端方大气的顾老夫人神色一苦,丢开拐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天喊地:“天爷啊,这多狠毒的心啊!” “当着我老婆子的面就教唆儿子杀亲爹,这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