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有什么实现不了,就看敢不敢想。 傍晚时分,申大夫住进了侯府的安蓉院,与阳玄先生住的月华院比邻而居。 这是时安夏派人去请示过时老夫人后,得到首肯才安排下的。 平日这些事都是温姨娘在管。 但现在时老夫人正倚重唐氏母女,不好让孙女儿去找温姨娘商量。只得派院里的嬷嬷去收温姨娘手上的对牌钥匙、账册以及府中奴仆的身契。 如此侯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侯府掌中馈的要换人了。 温姨娘气得咬碎了牙,还好有女儿画的饼傍身,转移了注意力,不然得当场气晕过去。 时安夏却知,以时老夫人的性子,定是不会把掌家权干净利落交出来。 不过她和时老夫人想的都一样,上赶着的不是买卖。不急,慢慢耗着,来日方长呢。 时安夏亲自带着申大夫,去了荷安院给时老夫人和老侯爷请了个平安脉。 如此一招,就把时老夫人那口别扭气儿给顺过来许多。 申大夫是个少话的,方子却刷刷刷开了不少。 时老夫人悄悄问时安夏,“申大夫的诊金怎么算?” 时安夏道,“祖母您是知道的,申大夫平日里诊金就不便宜,还得排着队请。如今申大夫肯住在咱们侯府,多少银子都是值得的。” 时老夫人点点头,“这倒是。” 时安夏又道,“因着我大舅母的亲叔叔早年对申大夫有恩,所以申大夫才卖了这个面子答应过来。他自己提出三个月只要一百两,吃住归咱们侯府管。” 时老夫人倒是个识货的,并没有听到一百两银子就倒抽口凉气。 实话实说,一个普通大夫请到家里住三个月,也就十两银子。 但申大夫是普通大夫吗?那是请都请不到的人,所以不贵。 尤其一府老小,都可以让申大夫瞧瞧,不用白不用嘛。 时安夏摸透了时老夫人的心思,“祖母,尚且不论瞧病,就是传出去申大夫住在咱们府里,那上门请人的拜帖都接不过来。哪户人家不得高看咱们侯府一眼?” 时老夫人彻底喜笑颜开了,“对对对,夏姐儿想得周到。切不可慢待了申大夫!你多调几个人过去侍候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