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最可气的是,她出银子,给时安夏做好人!温姨娘觉得自己要气晕过去了。 时成轩却觉得女儿办得很好,银子能解决的事儿就不叫事儿。 这会子看女儿有多顺眼,看温姨娘就有多不顺眼,恶狠狠道,“三百两便宜你了!若是误了本爷的大事,要你好看!” 时成轩很快就知道,此女终究还是误了他的大事,此乃后话。 时安夏回到夏时院已是亥时。 北茴熬了药,温热好几回都不见人,正嘟嘟囔囔,“这么晚还不回来,不喝药身体怎么好得了?我才一转身,姑娘就跑没了影儿。” 时安夏笑着任由南雁脱下她的披风,接过北茴手中的药碗,温言回应,“这不是回来了么?北茴姐姐,我错了,下次一定先喝了药再出门。” 北茴一下就高兴了,又把药碗抢回去,“姑娘等着,我再去把药热一热。” 时安夏看着她轻快的背影笑起来,眼泪在眶里打转。 这些故人啊,如今都还活着,真好。 上一世,北茴是跟她最久的人。 于她而言,北茴不是丫环,不是宫里的嬷嬷。而是姐姐,是母亲般的存在。 北茴替她挨过打,受过鞭刑,还被夹断过手指;在冷宫中陪她吹冷风,吃馊饭,替她喝过毒药伤了喉咙,后来再也不能说话。 待她掌控前朝后宫,垂帘听政,再无人敢忤逆她,北茴却熬不住身体的疼痛,活活疼死在她怀中。 北茴最后笑着用口形跟她说,“姑娘,来生,我还要在您身边侍候。” 她不叫她“太后”,叫的是“姑娘”。 就像如今这般,“姑娘,药来了!快趁热喝了。” 时安夏接过药碗,皱着眉头,小口小口喝完。 北茴递了个蜜饯,放在她唇边,“姑娘,张嘴。” 时安夏吃下蜜饯,心里甜甜的。就势握住她温暖的手不肯放开,红了眼眶撒着娇,“北茴姐姐,我还要。” 北茴扬了扬下巴,笑着再从罐子里掏了一粒蜜饯放在姑娘嘴里,“大夫说了,这药一日三顿不能少,身体才好得快。” 南雁在一旁吃吃笑,有些羡慕北茴可以跟姑娘这么亲近。而她们另外四个都是后来才买进府的,到底不敢那般造次。 像时安夏这样的侯府嫡小姐,母亲身份又显贵,院里一般配置九人侍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