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杀人-《三国之献帝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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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彧把那还带着满是不甘的头颅瞧了一眼,淡淡道:“去挂在城头上吧。”

    兵士受命而去,荀彧心中计较,如今传国玉玺既不在袁术身上,便无需顾忌军行杀戮之时会否使宝玺遗矢,袁术此人,已无需留了。

    荀彧心中定计,袁谭处派往袁术处的使者已在路上,荀谌与袁谭领兵往东郡方向准备接应袁术,而另有数人,正急忙往洛阳方向去。

    寿春。

    经了半夜折腾,徐披终于领军入了寿春城。

    随着水势渐大,一路上不时见落水百姓挣扎呼救,徐披只做不见,这些老卒也沉默着跟在徐披身后,每个人都知道,在这等水漫城下,激流卷地之时,便是古越国那些断发纹身的弄潮儿,也不敢说入水之后,能全身而还,更何况还要从水里救人出来。

    再者,乱世至今,这些老卒的心早已在所见的无数惨状中,锻炼的坚逾铁石,除非至亲骨血,不然又哪有人能令他们动容呢?

    到了城墙之上,众人用负在马上,未曾为水所侵的引火之物点燃火堆,把打湿的衣甲晾起,这才算有了些许暖意在身。

    寿春不远处一处高坡上,张郃静静看着城头上的许多火光,座下坐骑正不安的用蹄子刨着土地,未曾寻到机会的张郃道:“这大水,不知何时才能退,回军。”

    身边副将道:“若来时趁水势未起时冲杀一番,敌军心裂胆丧之下必不敢入寿春城而居,此刻说不得已经葬身水中了。”

    张郃像看傻瓜一样看了这副将一样,此人名袁驷,乃是袁绍侄子,故在张郃军中任了副将一职,平日里想来喜欢指手画脚,自以为兵法之上,无人可出吾右。

    虽然不想搭理这等傻瓜,但毕竟是袁绍亲族,此时不解释的清楚了,说不得来日便是一场杀身之祸。

    张郃耐着性子答道:“敌军布阵严整,哨探四出,营前鹿角拒马,一应俱全。我军虽众,但想要一击直溃亦不可能,水势未起,一旦交战,便是胶着,到时大水来时,可分不清你我。”

    这解释本无任何问题,偏偏袁驷便有能从任何问题中找出问题的能力,他看着张郃,冷冷一笑道:“便是大水分不清你我,但同在水中,我军亦可尽杀敌军后从容而返。”

    张郃看着急流,忽然失去了和袁驷说话的欲望,也不拿正眼瞧他,兀自调转马头,顾左右道:“走。”

    到底是张郃本部人马,张郃既走,左右便纷纷跟随,留下袁驷一人落于最后,袁驷恶狠狠看着张郃背影,咬牙切齿道:“不想张郃狼子野心,竟至于此。”

    张郃引军而走,随着水势渐起,夜色深沉,空气中的温度也变得愈来愈冷,张郃紧了紧衣甲,眸光扫过袁驷怨毒的神色,只觉身上这素日里还算暖和的衣甲,如今怎样也遮不住身上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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