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德音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在场的这些人,每个人都是饱读诗书,比自己的学问多得多。 他们自然也知晓,西宫这样的地方,是皇帝的嫔妃所居住的。 将自己的寡嫂迁至西宫,其用心何意,路人皆知。 在场诸人面面相觑,不明白王妃为何提起此事。 众人心中皆知前朝的太宗为人心思狭隘,气量狭小,刻薄无情,生前羞辱寡嫂,寡嫂死后也遭到羞辱,不准她的灵柩入皇陵与其兄合葬,而是放在了寺庙中。 后世提起这位太宗,都颇为不齿,便是他极力的想要掩盖,也盖不住百姓对他的骂名。 谢德音说着看了看几个人脸上的神色,淡淡一笑道: “诸位都是鸿儒大家,知晓的必然比我多,我今日来便是想问一问豫王殿下,今后,我们孤儿寡母要住何处?是直接搬去西宫,还是等着第二年再搬?” 豫王闻此言不由得大惊,当着朝臣的面行了重礼,跪了下去。 “侄儿不敢!” “豫王殿下三日后便是承接天命之人,怎可跪我?我作为王爷的未亡人,不过是想求一处安身之所,看顾幼子长大成人。实在是昨夜里看了一些史书,心中难安,生怕何处做的不妥当,惹新帝不喜,又怕女子身孤,无力护幼儿长大,是以才入宫,想要问一问豫王殿下,将来何去何从。” 豫王俯身,口中请罪,知晓她必是不知在何处受了冷落,才有今日之事。 “皇婶严重,侄儿近日忙碌,若是行事有所差错,皇婶自可训斥侄儿,切不可再说这般折煞侄儿的言语。” 谢德音站了起来,将豫王扶起,淡淡道: “豫王殿下做的很好,相信殿下将来为君为帝会做的更好,王爷他曾多次盛赞殿下,相信殿下不会让他失望的。” 豫王惶恐不安的口中请罪。 谢德音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便告辞了,聪明人向来是闻弦知雅的。 阁臣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能让摄政王的王妃入宫专门说这样一番话,定然是受到了欺辱。 他们是周戈渊在世时的官员,如今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还不知这位新君何时会替换了他们。 毕竟工部的那位尚书已经“亡母”,回乡守孝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