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孟烟低声说:“我去换衣服。” 手腕被他捉住,他盯着她的眼,问:“没有想问的吗?” 孟烟惨淡一笑:“问与不问有区别吗?你若不想给我难堪,你若是不想出轨......你就不会出去了!既然做了,何必又要我问。” 乔时宴放了手。 孟烟匆匆走到衣帽间,她花了10分钟换了一套得体的衣裳,她甚至还化了个淡妆,这样的话能遮住一些病容,气色看着好些。 小腹忽然疼起来。 她捂着小腹靠在门板上,痛得,几乎忘了呼吸。 衣帽间外头,响起脚步声,还有乔时宴不悦的声音:“怎么弄那么久?” 孟烟缓了些。 她反手关上关,她的背抵着门板声音颤抖:“马上就好了,在换衣裳。” 好在,乔时宴没有怀疑。 半响,那股疼痛消失,孟烟打开门走出去。 乔时宴蹙眉。 她的脸色苍白,十分难看。 但他们关系僵硬,他也说不出关切的话来,两人坐车去了婚姻登记处。 没有婚戒,没有仪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