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果真是他啊。 那些源源不断往程府送去的补品,包括却不仅限于阿胶。 但是卫宴洲从来都未曾说过一句。 程宁的样子有些呆,长发披散在枕上,双唇莫名地泛着红。 青黛色的中衣显得她很白,像卫宴洲曾在国库里看过的世间罕见的玉。 似乎有莫名的情绪含在眼中,叫他琢磨不透。 但他不喜欢这样的程宁。 想法都被藏在心底,他窥探不到一丝一毫的程宁。 于是卫宴洲又俯下身去,轻咬程宁的唇角。 这次只是用了很小的力气,将她被亲破了的伤口轻轻舔舐了一下。 程宁的鼻尖都是卫宴洲身上冷杉的气味,她歪了头,道:“你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她从前从未想过,这个像弟弟一般的男人,会有瞒着她很多事情的时候。 但是又似乎很符合卫宴洲这个人的性子。 他从来不说很多话,也从未给程宁找过麻烦。 当年和卫宴书共理朝政的时候,西北三十万大军的后备程宁从未发过愁。 她想起来,傅佑廷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抱怨过。 说南疆军饷总是迟发,他不止找户部吵过一次,却也不见成效。 当时她还很奇怪,虽然一南一北,但她跟傅佑廷出身相似。 若说南疆军的军饷滞后,那西北军应当是一样的。 可是没有,月末一到,军饷必定准时到军中。 她曾经奇怪过,不过南疆那边虽然延缓,也没有真的发不出来的情况。 而且回回想起此事都在军中,被事情一绕又忘记了。 她以为是卫宴书在朝中帮衬过,户部卖他的面子所以西北军无恙。 现在想来,这件事她也未跟卫宴书提过。 而要专门去关照军饷的事情,哪个人有这个闲情? ......卫宴洲似乎有。 他连阿胶这些小物件都顾得上,那西北准时就不是偶然。 程宁问道:“前两三年,国库空虚困难,军饷总有怠慢的时候,但是西北军从未有这个问题,背后是不是你?” 这人实在是个举一反三的主,不大有东西能瞒得住。 卫宴洲想说是,又不想承认是。 被程宁灼灼的目光看着,他直起身要退开。 但是程宁的反应力也不容小觑,她双手一围,圈住卫宴洲的脖颈便拉下来。 第(2/3)页